昀才放过他。此时沈玉已是一汗，腰得失了知觉，底也麻木，两条分在陆昀侧，怎么用力也撑不起，还是陆昀大发慈悲，拽开了他。

    陆昀素来行事奢华，这车却不大，从外看也是寻常。里固，也不宽敞，沈玉若要坐，便只能挨在他边上。

    陆昀看沈玉宁可委顿席地的样，皱着眉把人拉回来，随手替他理了理衣，粉饰一番圈在一侧。

    二人随意用了些吃，车队未停，护卫杂役便在行间用饭。西北地广人稀，这离一城池尚远，路难行，众人需在天黑前赶到前面的馆驿去。

    路漫漫，镇日无聊，这段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有大漫漫，桦林稀落。等待陆昀批阅的军国奏折都送至前面馆驿，他倒难得偷来半日悠闲。

    他把沈玉从侧挪到怀里，沈玉心里一凛，立即顺。他腰疼未好，这会儿趁势半蹲，贴着陆昀的，在他膝轻蹭。

    这真是一副眷恋模样。陆昀目光沉沉，垂看他，看他蹭着移去，才伸手勾住他脸，似笑非笑：“莫要咬断了。”

    沈玉微吐尖，笑得顺服：“大人多心。”说着便要钻去。

    陆昀不吃他这，把他扯上来，还放上。沈玉见状，暗叹一声，也耍了机灵，不等他拿书就钻他怀里贴近了，手搂上他腰，里小声：“大人，为何不肯惜玉，”他贴着仰，神无辜，“玉得不好么。”

    本想便是了，陆昀心，如今倒是你耍样。 “得好，” 他摸上沈玉脸，手指划过，把逞小心思的沈玉划得心一抖，陆昀垂眸注视着他，忽而一眨，似抹去幻像，“太好。”

    好得不知如何你。

    他放开沈玉，伸手从暗格取当时用过的那玉，给人去。碧玉沁凉，没抹药没抹膏的，把沈玉得够呛。难为陆昀还淋了茶在上。

    “大，大人，怎么了，”沈玉忽然被放趴在陆昀膝上，底一凉，还想讲理，“玉这般听话，大人为何……”

    “陆某想了许久，”陆昀将尾端又往里了，“实难忍着亲近你，前几回，你也不过是替了韩章。”

    沈玉僵在他膝上，握着座上毯，闻言沉默，松了叫他折腾，像是神黯然，逆来顺受。

    心却撇嘴，这厮不知过几回，如今才嫌弃起来。他心底哼哼，除了顾孟面前，本少爷自认比韩章好上百倍，你们这群，你们。

    本少爷哪能替人受累。

    本少爷才把你陆大人当将军替着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