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凡小心：“哎！知了，我晚上就整理了发您。”

    龙宇松了松领带，有不耐烦，他觉得还是需要再跟

    卓一凡不清楚他要谈什么，只敷衍：“其实都有共通……”

    “既然要打官司，自然要由受害者来比较合适，我觉得景尧比你更合适这个角。”龙宇对外人没有什么太多的表，瞧着冷冷清清的，带着客气疏离，尤其是这会儿甚至话里都冒着丝冷气。“你和罗奕，恐怕都没有把这件事当成什么重要的事理吧？恕我直言，如果这件事要我来，现在你们应该都在法院敞开心扉认真谈话了。”

    卓一凡眨了眨睛，有傻了，“啊？”

    龙宇：“你律师函写的有些问题，这样吧，回你把整理的材料也给我一份，我帮你看一。”

    他跟他师父当年一起住了三四年啊，啥时候成了踏足私人空间了？

    龙宇手指在木椅扶手上敲了几，不轻不重的响了几声后，忽然开：“我边都是学医的，人骨骼和肌走向还是知一些，但是没有你们画的有艺术。”

    卓一凡被他冷看着浑都不自在了，往座位后面蹭了，视线也稍微躲开一。

    龙宇看着他毫不客气：“成年人打不能随便踏别人的私人空间，我觉得你还是去住酒店比较好。”

    龙医生给卓一凡在那认真普法了一回，声音没什么起伏，就是列的条例一个比一个吓人，卓一凡被他吓得浑冒冷汗，觉要龙医生说的这些自己都要抱着绘图板局里赶稿了。连敲打带吓唬，卓一凡彻底不敢折腾了，尤其是听着龙医生说他师父受的那些损失，都快哭了，“这怎么办啊，我真的没想闹这么大，我就给罗奕发了个律师函，怎么我师父也受连带责任啊……”

    卓一凡当惯了狂野男孩，虽然有一副致的面孔，但是作风向来都是直来直去的，听到这句有懵：“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卓一凡总觉得这句话才是龙医生的真正目的，这人看起来话不多，但是句句都切到上。而且卓一凡向来觉得能一起对付罗奕的人，都是他的朋友，而且看着对面的龙医生又理智又能，简直就是最佳辅助，两个人聊了一会，卓一凡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恨不得把自己知的都告诉龙宇，对龙医生的好也伴随着敬畏，蹭蹭的往上涨。

    龙宇又：“我有一个朋友是法医，最擅机械损伤鉴定，对笔迹之类的也略有研究，权当业余好。他和刑警队关系不错，如果真的要鉴定什么痕迹，你们那些叠图、分镜什么的，他虽然没有涉及过，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也是可以帮上一忙的。”他眯着睛看了卓一凡，“鉴定之后，责任承担方也可以明确了，既然要告，那就彻底把问题搞清楚，一个都别少，这样才好发律师函。”

师父。

    聊完了正事，龙宇又敲着桌，向他委婉的提了一个小建议：“作为一个成年人，首先要到的应该是不为别人添麻烦，你觉得呢？”

    卓一凡小心吞了，看着龙医生忽然觉得前这个人有陌生，“龙医生你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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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尧护着你，我当然也不会为难你。”龙医生扶了一鼻梁上的金属镜，冷声：“不过你年纪也不小了，对法律知识还是要适当了解一些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