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我只是你前男友的替吗？”

    “不是不是。”祈南摇，“我没有，我没有把你当成他的替，你们不一样的……”

    郁嘉木打断他的话：“那就把那些画都扔掉，你亲手扔掉！”

    祈南又疼又害怕，他趴在那，依然咬牙不答应。

    ……

    ……

    郁嘉木穿上衣服，直接走了。

    祈南听到关门的声音，坐起来，他很想哭。

    全都疼。

    手腕都被抓红了，腰上也被拧淤青，面一塌糊涂，好像合不拢似的，郁嘉木留在他里的东西在往外。

    程先生是要和他分手吗？

    就算事要甩了他也没错……但他真的不想分手。

    祈南爬起来，披上外，穿上。

    街上黑魆魆的，只有孤独的路灯和凛冽的冬风，祈南一边哭一边找，可完全没有程先生的声音。

    不知什么时候起雪来。

    祈南没手表也没带手机，也不晓得自己找了多久，直到肩膀冻得打颤，祈南没办法，只好失魂落魄地往回走。

    他蓦地想起当年傅舟死后，他一个人去爬雪山。

    天地一片灰濛，狂风犹如一只兽，张开大将他吞去，他走着走着倒在地上，渐渐被雪被掩埋。

    绝望而无助。

    他只不过是天地间一颗微不足的雪尘，风一，就没了。

    祈南低这，走到家门。

    “你怎么去了？”一个男声在前面响起。

    祈南还以为是自己幻听，抬起，看到郁嘉木就站在那，祈南愣了愣，起被冻僵的，欣喜若狂地奔过去。

    “你就穿着这样去找我？”郁嘉木不可思议地问，他气是气，可刚走门没多远，前浮现祈南哭泣的脸，就闷得慌。

    不，还不行，他的计划还没有完成呢，现在还没到抛弃祈南的时候。于是又折回去，郁嘉木直接脱衣服，把他给裹上，“快回去！你就算追来你不知多穿件衣服吗？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傻！”

    祈南像是怕他会消失一样抱住他，把脸埋在他，哽咽着说：“你不要走，我把那个人的东西都扔掉，我现在就扔。”

    郁嘉木心又酸又疼，回抱住他，早这么说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