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学生们都送走了，祈南回过，看到郁嘉木，他妈的衣服还没穿上呢，又被辣了一睛……他怎么觉这小混又大了？以前有这么大？

    祈南毫不客气地骂他：“你还不穿上衣服？现在有奔的好了？”

    郁嘉木想起来了，他去捡了先穿上，偷偷地把手机的录音功能打开，磨磨蹭蹭地不肯走。

    祈南看他那慢的跟蜗似的，气不打一来，说：“你去找小林结账。没见别的，脸倒是明显了，越来越不要脸了，现在不是都当博士当老师了吗？也不怕被人看到？这么前卫，还为艺术献啊？”

    郁嘉木心里就有有，不要脸地说：“你怎么知我现在读博士了还在当老师，你有打听我的事？祈南……”

    祈南心底咯噔一，他骂得顺，完全忘了这茬，辩解说：“你别自恋了，我哪有打听你的事，我是上微博不小心看到你的新闻了，不行吗？”

    郁嘉木垂丧气地哦了一声，又在心里想，但就算是无意中看来，也说明祈南读了他的消息吧。这样想想，郁嘉木又觉得有几分希望起来。

    祈南心如麻地说：“别拖拖拉拉的，快穿上衣服给我。以后不准再来了，我已经和小林代过了，你要是还敢再来，我不会再和你客气了。”

    听到这么不留的话，郁嘉木颇为难过，他也想过可能会是这个场，反正都这样了，他上前两步，靠近祈南，祈南都能闻到他上的味了，是薄荷味的沐浴，郁嘉木以前就喜薄荷味的沐浴，闻上去凉凉的，没想到现在还是用这个。祈南的理智告诉他不该心动，但是耳朵都不受理智控制地一红透了。

    祈南像是受惊的猫咪一样上开，炸，一脸戒备地瞪郁嘉木：“你有病啊！你想嘛！”

    郁嘉木笑了笑，问：“我只是走近了两步，你又嘛脸红？”

    祈南本来没脸红的，被他这么一说，这是真的满脸通红了。

    这和以前和郁嘉木在一起时面对傅舟又不一样，那时他对傅舟只觉得尴尬，想快撇清关系，心冷静，现在虽然也是想和郁嘉木划清界限，可是就是冷静不来，心被搅得七八糟。

    郁嘉木一步步近过去，祈南低，看到他每走近一步，就像是在自己的心最不堪的那琴弦上轻轻拨动一，颤抖，轻响。让他面红耳赤、燥。

    郁嘉木俯，他赤着上，柔声呼唤：“祈南……”

    他看到祈南仰起，呼，闭上睛。祈南觉到郁嘉木的温的呼拂在自己的脸畔。

    郁嘉木心一动，就想去亲祈南。

    还没亲到。

    得到了一个耳光。

    祈南睁开了睛，痛恨地盯着他：“我现在有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