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真实份…要不然…在这孙远哲这个多年好友的面前，就真的太没面了！

    “我去趟洗手间，你们先聊。”程渝从地上站了起来，也不等其他两人的反应。就直径走至前面，拿着原本脱来的浴袍，急匆匆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贺楚朔见程渝略微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勾起了嘴角。一旁的孙远哲看见他的这副模样，倒是意味地挑了挑眉。

    孙远哲见贺楚朔朝着自己走来，便将一旁的浴袍丢给了对方。贺楚朔伸手接过，将之穿在了上。

    “说说吧，怎么回事？”孙远哲将装满的袋放在了桌上，问。

    “什么怎么回事？”贺楚朔反问一句。

    孙远哲拿一杯咖啡，猛地往嘴里喝了一，这才开，“啧啧，还能是什么。你和程渝，怎么回事？”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贺楚朔简略地回答。

    孙远哲听见这话，不由皱了皱眉，“在一起了？”不过话语刚落，孙远哲便又立刻问，“那以恒呢？你走来了吗？”

    只不过，孙远哲并没有想到，在听见‘以恒’这两个字后，贺楚朔的神却还是黯淡了来，没再言语。

    “看来我说错了。”孙远哲看着贺楚朔的样，无奈地回答，“也是，放在心里那么久的人怎么可能说放就放。”

    “阿哲…我也不知。”半晌之后，贺楚朔这才将视线重新转回到孙远哲的上，有些疑惑地说，“…很多时候，我觉得程渝和他很像……”

    “可是他们是两个人。楚朔，你得看清楚，也得想清楚。以恒他…已经不在了。”孙远哲很是直接地说这个事实，“程渝他…并不是以恒，如果你只是把他当成以恒的替，这对于他来说不公平。”

    “我知，所以我也一直想清楚这个问题。”贺楚朔毫不避讳地回答，“程渝给我的觉…很奇怪。”

    “奇怪？”孙远哲听见贺楚朔的说法，有些不解地问。

    “…他比以恒更主动。”贺楚朔说了一句，但是一秒便无奈地笑了起来，“看我都在说些什么，以恒和我从来都只是朋友，哪有主动这一说。”

    孙远哲又喝了一咖啡，这才问，“程渝主动…？难，是程渝先……”

    “对。”贺楚朔知孙远哲接来的问话，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不过很快，贺楚朔便又低声说，“即使我知他们不一样，可是…真的太像了……也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