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到桌上，反而执着地说：“手。”

    季泽愣了愣，还是摊开了手心。笔放在手上，对方的指尖过掌心，温度明显。

    “还在想今早不见的东西吗？”江昊声音低沉。

    季泽一僵，握了手里的笔，“不是……”

    “那就认真听课吧，为班都上课走神，这太不应该了吧。”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似乎江昊的声音沉了不少，听起来稍显冷漠，不像平日的朗。

    季泽抿了抿，意识反驳：“你就有在认真听课吗？半斤对八两，你好意思说我。”

    江昊托着，嗤笑一声：“季泽，你和我能一样吗，我本来就不听课，而你一个乖乖班，现在就因为一张破纸，课都听不去了？”

    “……”

    季泽心虚着，连底气十足的反驳都不到，也不知反驳什么，现在突然听到江昊语气不佳的话，心里更难受。两人不一样？呵，也的确是。

    江昊还在恼火着，不择言说了那两句话，着怒气，发现季泽抿着嘴，面更严重，明显是被踩到痛脚，不想再多说什么的样。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僵冷。

    站在讲台上的老田皱了皱眉，课铃响后，他没有上离开课室，而是说：“江昊，季泽，你们跟我到办公室一趟。”

    突然被到名字，他们一愣，站起来跟在老田后，走去办公室。

    老田坐在椅上，胳膊搭在桌边，语气亲近又不失严肃，“你们两个今天是怎么了？其他老师跟我反映说你们上课状态不佳，我还以为他们夸张了，刚才给你们上课，才发现一都不夸张，要不是上着课，你们是要当着我的面打起来吧？江昊你就算了，但季泽，你一直以来都是好学生，上课很认真的，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有什么事都可以和老师说的，我可以帮你。”

    换作别的学生闹矛盾，老田可能会一个一个分开来问，但前这两人，他却觉得摊开讲清楚比较好，上次在校运会的时候明明看着好的，总不至于突然就闹翻了吧？而且从一开始，老田就觉得他们的格很合得来，正好互补。

    要让别人来看，季泽当然属于学习的乖乖学生，江昊则是放不羁的小浪，非常玩。江昊不听课走神，大家会觉得正常，但季泽要是不听课了，老师们第一反应肯定是——是不是不舒服了，要去校医室休息休息吗？

    老师们一直都很清楚季泽的学习状态，在他要求坐在最后一排时，还担心过他会不会被别人吵到，成绩不稳定之类的，为此，科任老师还特意和班主任老田讨论过。但老田说：“没事的，季泽这孩心很稳，不会被人影响。”后来的成绩也证明，老田说的话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