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怎么了？”

    梁卓平淡地吐了两个字：“杀。”

    江昊忍不住噗笑。

    梁卓依旧盯着于华庚，没说什么，但神杀伤力就够了。

    于华庚撇撇嘴，无奈败阵来，脆地把袋往梁卓怀里一，“拿着。”

    然后，左右手握住冰，一使劲掰断了冰，把没吃过的那半递给梁卓，又伸手要回自己的零。梁卓握着冰，漫不经心说：“我帮你拿。”

    于华庚也懒得争了，就洒脱说：“那待会一起吃。”

    梁卓：“嗯。”

    刻意之，几人站的位置就发生了变化，于华庚和梁卓走在前面，季泽和江昊落在了后面。

    江昊正想搭话，季泽却先开了。

    “你故意的吧？”

    江昊愣了一，瞪大睛，以为自己的心思暴了。

    季泽示意了一前面，角翘起，“故意给他们留空间？”

    “……”

    江昊嘴角，微窘地挠，“呵呵，是啊……”是个啊！他想哭！

    季泽却还很兄式的拍拍他的肩膀，表扬：“得好。”

    然而，他并不想要这表扬，心好复杂好不！

    江昊叹气，带绝望的一路走回了教室，脚步都有些飘。

    晚修照旧，坐来就开始写作业，偶尔拿饼什么的边啃边题，补充能量。

    一开始还会时不时说一话，等着着投到题目里时，就专心得忘记周围的况了。不知过了多久，江昊放笔，意识转看向季泽，发现他趴在桌上睡着了。

    大半张脸埋在臂弯里，脸颊透着淡淡的粉，肤白皙，显得格外显。漆黑的短发地耷在额前，睫垂着落一小片弯弯的扇影，静静的。

    江昊呆呆地看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发现季泽呼的频率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有些沉重。脸也红得过了些。

    他蹙起眉心，伸手轻搭在季泽的额前。果然有。

    立刻握住季泽的胳膊，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