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泪。

    他太乖了，那么能忍耐疼痛，最后还是为了陆郁哭了。

    陆郁心涌起一阵酸涩，还有过往的回忆，其实裴向雀哭起来的时候也很可，从前在他总在床上把他逗哭，看他噎噎，可怜，什么也不了，不能逃脱，只能攀附着自己，可也仅限于床上。他想起上次裴向雀哭的时候，是从二楼跌去，自己背他上楼，他也是这样哭的。

    裴向雀闻言，只是小声地了鼻，脸在他的后背转了一圈，贴到了另一边，像是很不愿意被陆郁知。可他在怎么克制隐忍，还是有隐约的，细微的啜泣声抑制不住。

    陆郁的注意力几乎要被他占满了，还要分心思留心脚，轻轻地说：“陆叔叔太混了，都把小麻雀惹哭了，是不是？”

    他把陆叔叔是个混翻来覆去讲了好几遍，便听到裴向雀急忙制止他，满是鼻音，“陆，陆叔叔才不是，混，我才是。”说着说着，还不小心打了一个哭嗝。

    陆郁不可置否，接着说：“既然你都说自己是混了，怎么还有脸哭？”

    被陆郁一逗，裴向雀反而有不好意思了，在陆郁的背上磨磨蹭蹭地抹泪，“……我，我难过。”

    “别难过。”陆郁的话似乎飘散在夜风里，他仿佛永远这样温柔，“我来是为了让你好过，从不是要你难过。”

    两个人说着话，裴向雀的哭嗝还没止住，就已经到了别墅的大门前，整栋楼灯火通明，里有人来迎接，站在门前，齐声向陆郁问好，有些目光好奇地落在了裴向雀的上。

    陆郁了个，率先踏了屋。

    这栋别墅很大，所以能住的满一个班的学生。前任主人，也就是那位老太太一人女不在边，孤住在国，时常来这里度假，所以一直都装修良好，生活设备齐全。

    陆郁把裴向雀放到偏厅的小沙发上，别人都留在了正厅里。陆郁仔仔细细地看他，裴向雀窝在沙发上，他现在的肤很白，嘴咬的通红，角泛红且，陆郁伸手碰了碰，沾了满手冰凉的泪，便去卫生间拧了一条巾，递给他敷睛。

    裴向雀一把抓住他的衣角，结结地说：“去，你去找周医生，看病。”

    “急什么？”陆郁替他着睛，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裴向雀却很认真，甚至偏过不让陆郁继续动作，“当然，当然很着急。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