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却也不会让他好受。薛四公的事，容缓两日，两日之后，可以动手了。我会在这两日之，让皇上对定国公起疑。”皇上一旦起疑，又再次爆发定国公欺上瞒结党营私拉拢朝臣的事，定会让圣上心里扎了一刺，这刺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直到不不行。

    他说完，站起，大概是醉了，榻时摇晃了一，走了两步，并未转，只是偏过：“我不知你是谁的人，这份人，我裴钰记了，没齿难忘。”

    陆莫宁在裴御史离开许久都未再开，黑蛇不知何时爬到了他的肩：你在想什么？

    陆莫宁望着空空的酒坛，指了指心：“我在想，当年天戟帝暴毙，是不是……并非这般简单。”否则，若是聂中郎是清白的，当今圣上为何非要陷害他？不仅仅是他，接来的几年间，当年临危请命让当今圣上登基为帝的几位将军忠臣，都会因着各各样的缘由而死，他先前还未想到，如今细细想来，并不是聂中郎了什么，而只是因为，他们是天戟帝忠心耿耿的旧臣。

    黑蛇大概没想到对方突然说这么一句，僵愣在原地。

    陆莫宁偏过，望着黑蛇，黑亮的瞳仁静静瞧着他：“你莫不是……也是天戟帝的某位旧臣吧？为了给主报仇，这才恨而死不甘心化作了这串木珠？”

    黑蛇：……

    他为什么要是旧臣？他为什么就不能是那位主？

    陆莫宁却未等他开，抹了一把脸，站起，喃喃一声：“我大概是闻了酒香也醉了，竟然有这诡异的想法，你怎么可能是什么忠心耿耿的旧臣，就你这贪杯的醉蛇，还喜喝这么贵的酒，多也就是一个贪官。”

    黑蛇：……

    陆莫宁提着剩的三坛雕酒往外走，发觉脖颈一凉，偏过，就瞧见黑蛇蛇眸闪着黑光，亮着尖细的两颗毒牙，正对着他细白的脖颈，陆莫宁挑挑眉，幽幽抬起了三坛酒：“哦？”

    黑蛇默默闭上蛇嘴，默默爬了回去，变回了木珠：……

    陆莫宁先去了一趟刑，告知了辛大人自己已经拿到了定国公的罪证，让他暂且等待两日，这才回到了陆府。

    只是刚到府外，就看到府外停了几辆极为致的车，陆莫宁只当是府里来人了，他径直朝自己的院走去，一推开院门，就觉手腕上的木珠一，木珠化作了黑蛇，吐着蛇信儿警惕地盯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