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图戎吗？”莫桑想了想，又问，“那你可曾见过一位红发圆脸的年轻人？”

    宋明晏闻言哆嗦了一。

    莫桑自然觉到了，男人注视着他，像是在打量一件死。宋明晏的胳膊还被他攥在手中，动弹不得，半晌之后墨桑俯，凑到了宋明晏的耳畔缓缓：“小客人，你杀了我的金帐武士，可想好怎么赔了么？”

    宋明晏猛的睁，才发现是旧事一梦，不由得叹了气，他推了推睡在旁边的穆里，把压麻了的胳膊从对方给了来。天还早，除了戈别的床位是空的，其他人都在闷大睡。

    一门果不其然就看到戈别蹲在墙烟，老武士见到他也不意外，冲他吐了个稀碎的烟圈：“哟嗬，你怎么也醒了？”

    “了个噩梦，睡不着了。你这次什么都没买？”宋明晏一拍衣服，也坐在了他边。

    “老一个老光，哪像你还得给人带胭脂粉。”

    “那是给若娜阏氏的……”

    戈别冲他一摆手：“你别跟老解释这个，你倒不如解释解释你昨晚上哪去了。”

    “有……私事。”

    戈别眯起看他，半晌看不个所以然来，又眯起看起了半不明的天。一烟得狠了，男人猛地咳嗽了几声，缓过气来之后，从嘶哑嗓里蹦一句：“你知不知，老对你起过杀心。”

    “是那次我对汗王举刀？”宋明晏问。

    “不不不，不止一次，”戈别冲宋明晏伸手指，“三次。”

    宋明晏无言。

    “……一次是你对汗王举刀，一次是哲勒找我教你战，再有一次，”戈别剃了剃牙，“是昨天我瞧见你跟个东州人一起喝茶的时候。”

    20

    “老心里是个藏不住话的，有事就想问，你呢，也别搞你们那边人的那，老实代了。那人是谁？”戈别把烟杆回腰上。

    宋明晏斟酌了片刻，老实答，“那是我外祖家的人，想让我回去见见外祖和我娘。”

    “回哪？回你外祖家？”

    “嗯。”

    “好事啊，嘛不回去？”

    宋明晏摇，“我对哲勒立过誓。”

    戈别吓了一：“你真的喝了哲勒的血？！乖乖，我当咱们孤涂殿之前是哄老的……就因为这个你不肯回去？”他说着抓了抓，“只是回去看看你老娘，咱们孤涂又不会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