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帕拉后，仿佛这个已经被死在地的男人随时都能起来咬断他的咽，“帕帕苏他也……他除了骗你们说他是祭司外，也没有骗你们别的。”

    “放！若娜朵丽本就不在里面！”

    “你们……只问了若娜阏氏的帐在哪，这里就是阏氏大帐，他没有骗你。”玛鲁持。

    “格吉尔呢！他怎么可能放你——”

    “他死了。”玛鲁拼着最后一勇气，将手放在心行誓。真正的祭司绝不撒谎，“帕帕苏不是祭司，他是贼。”

    鹰钩鼻惨嚎声，他的手掌与胳膊此刻被错的绳索绞成了一个不可能的角度，他再不能握刀了。男人的衣衫被汗透，他伏趴在地面犹不甘心，用自己肩膀和腰腹的力量拼命想要爬向玛鲁，破碎的腔里吐玛鲁此生所听过的最恶毒的诅咒。然而还没挪一寸就被绳索拖了回去，颌在地面一血痕。

    玛鲁呼艰难，因为他看见了刑的刀已对着鹰钩鼻举起：“赫扎帕拉大人，这……”

    赫扎帕拉叹了气，他丢刀，将手盖在了已经不知所措的玛鲁的双前，“这不是祭司该看的。”

    他尾音刚落，少年祭司便听见了一声刀锋骨骼的闷响，然后又是一阵窸窣响动，等赫扎帕拉再松开手时，前净净。

    炼狱消失了。

    “他说的没错……”

    “啊？”赫扎帕拉弯腰捡起自己刚刚丢的刀。

    “他说的没错，”玛鲁捂住脸，咸涩渍从指争先恐后地涌，“我就是个小废。”

    是的，帕帕苏骂他是最正确不过的事了。

    因为他什么都没能，他才是羊群里最无能的那个。

    55

    赫扎帕拉无措地看着蹲在地上的玛鲁，他还是一回看到男人会哭得这么伤心，青年抓抓脑袋，不知该开安两句好还是不搭理让玛鲁哭个够好，幸亏传令兵赶来解救了他。

    赫扎帕拉又看了一玛鲁后，才跑过去迎传令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