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兰砚忙一把住大壮的脑袋，不让它说话，这才朝公爵笑，“它就是条笨蛇，你别听它瞎说，反正我在哪儿它就哪儿。”

    “哼，我看它就是嫉妒！我们哄主人开心，主人养着我们有什么不对？”幸好公爵没有跟大壮计较，它动鼻，凑过去嗅了嗅大壮的，说，“你刚才好像说你有毒？想留来就千万不能咬人知吗？”

    “它不会的！”兰砚忙保证，“除非有人先伤害我们。”

    “这还差不多，”公爵，一脸渴望地看着兰砚，“你有手，那你会挠吗？作为小弟你必须让大哥我舒服。”

    兰砚迷茫地眨：“你要怎么挠？”

    “跟我来。”公爵小跑回自己的房前面。

    它的那栋小木房就在房对面，别墅后门的走廊底。

    公爵在木房门的垫上趴，朝兰砚说，“你就把手放在我背上，从前往后梳。”

    兰砚半蹲着，把手放在公爵背上的短上轻轻摸了摸，问：“像这样？”

    “再用力一。”太西斜，夕正好照了院里，公爵眯着睛说。

    兰砚手用了一儿力气，又问：“那我们算是朋友吗？”

    “嗯嗯，当然是朋友，顺着摸，不要倒着摸，”公爵，“你是我的小弟，也就和我是一家人了！”

    “真的？”兰砚惊喜地说，“我可以在人类的世界生活了？以后可以住在这里？”

    “你怎么这么多话啊，”公爵不耐烦地说，“你都被买回来，还想去哪儿？”

    “我以前一直在山里没怎么见过人，”兰砚也不生气，笑着说，“就对人类的世界好奇的，很想见识见识。”

    “那你就安心待在这儿吧，主人家的人都特别喜兰，你就放心放心好了。”公爵了鼻，“上面一，挠挠脖，你上的香味儿真好闻，我喜，和爸爸的味一样好闻，不不，你俩味不一样，我还是喜爸爸的一。”

    “哪有香味，我都没开呢，”兰砚说，“等我开了才会香的。”

    程砺峰到家的时候夜幕刚刚降临，他在门停了车，家里的保安小孙过来接了钥匙，把车开到车库去了。

    保姆李阿姨围着围裙从厨房里来，笑：“小程回来了，菜已经好了，我这就去叫杨师傅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