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都回来过？怎么突然对那些儿这么上心了？养得还好的。”

    “我白天都在外面呢，没回来过。”程砺峰一愣，“怎么了？”

    “不是你？”杨师傅也愣了，“你没去房浇过什么的？”

    “没有，”程砺峰摇，“房不是一直都是您在吗？我也就偶尔去看一，您的手艺我放心。”

    杨师傅脸一变，了声音喊小孙：“小孙！来，有话要问你！”

    小孙小跑着了餐厅，“什么事儿？”

    “这几天早上我走了之后是不是你又去房浇了？”杨师傅沉着脸问。

    “没有啊！”小孙人老实，一见杨师傅的脸，急得直摆手，“我又不懂，您让我去碰我也不敢啊！程哥，我真没动过！”

    “先别急，”程砺峰皱着眉，问杨师傅，“到底怎么回事？”

    “最近我天天午回来去房，都发现有人帮忙打理过，我还一直以为是你的，”杨师傅也觉得匪夷所思，“不是你，也不是小孙，小孙在家了这么时间了，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你李阿姨就更不可能了，她人规规矩矩，说了不能房，就从来没见过她过。那会是谁？家里难还鬼了不成？”

    “您说什么呢，”程砺峰不满，“这世上哪有鬼。”

    小孙站在一边觉脊背有儿发凉，忍不住问了来：“杨伯，那这几天……遮布是您盖上的不？窗是您开的吗？”

    “你啥时候看见我白天回来过？不是吩咐你的吗——”说到这儿，杨师傅猛然顿住，“等等，你是说最近那遮布不是你遮的？！”

    小孙使劲摇摇，觉脊背更凉了。

    “我每天都去后院三回，没见着……没见着有人。”

    “别自己吓唬自己！”程砺峰沉声，“杨伯，这事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杨师傅想了想，说：“几号来着……好像就那盆兰买回来第二天还是第三天？”

    程砺峰前忍不住浮现一张灵般的脸。

    那男孩儿也是兰买回来的那天，现在后院里的。

    会不会是他呢？

    公爵那小见了那男孩儿也不会叫，他要是再来估计公爵还是不会赶人走，公爵那儿要是没动静，家里的人当然也不会知有外人来了。

    “要不明天我白天也开着监控？”小孙提议。

    “那人既然帮咱们，就应该不是什么坏人，”程砺峰意识地隐瞒了自己的猜测，莫名的不想让小孙看见那男孩儿浑光溜溜的样，“先不用开监控，明天我哪儿也不去，就在家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