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知了。”

    “真的，能遇到你我很开心！”衡一睿腰刚要起，被郑西川一掌着脸推回去了。

    “我……”他不死心又要动，又被着脸制住了。

    片刻后，衡一睿模糊的声音从郑西川五指间。

    “我不过气了！”

    郑西川这才把手挪开。

    “我刚这行时，才二十岁，凭着好奇和一腔血，想要一番成绩……可这个圈要比我想的复杂许多。”衡一睿闭着，嘴里还在缓慢絮叨，像醉着，又像清醒。“凯文这也不许我，那也不许我，我家人和朋友又都不在边，那段时间真的很痛苦……觉得，觉得自己像条孤独的鱼，狭小的鱼缸里，只有我……”

    郑西川默默听着，坐在床边看着他：“二十岁，还在念大学？”

    衡一睿手臂横在额上，似乎有些难受地蹙了蹙眉：“我级了。”

    郑西川挑眉：“看不你读书这么好。”

    衡一睿：“都是貌惹的祸。”

    郑西川：“……”是他错觉吗？这家伙喝醉了好像更不要脸了。

    “我给你倒去，是万能的。”郑西川起往厨房去。

    衡一睿一动不动，不知有没有听到。

    过了会儿，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嗒嗒”声，很快，衡一睿的枕畔响起急促的息。

    衡一睿睁开，艰难对焦：“……”

    只见momo吐着站在床边对着他穷哈气。

    “……哥，你吗这么看着我？”衡一睿撑起，疑惑地皱眉，“还有你为什么要跪着？”

    momo歪了歪，表天真。

    衡一睿伸手，放在momo的狗上：“快起来，我哪有你说得这么厉害。什么？我是你的接班人？没有啦没有啦！”他不知幻听了什么，脸上迷幻的笑容。

    “哥，你放心，以后换我罩着你！”说着拍了拍momo的。

    倒好屋正好看到这一幕的郑西川：“……”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

    一手拿着杯，郑西川倚在门，掏手机，开始录像。

    衡一睿完全没发现他的存在，把momo当了他，对momo一通胡言语，最后更煽：“谢谢你，在我最迷茫的时候现在我生命里……”

    momo可能也被他动了，前爪搭上床铺，对着他脸就狂起来。

    衡一睿先是一愣，再是大惊失，不断推拒：“哥你吗？欸你别这样，住手！有话好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住手……”

    郑西川全程目睹这场彩的演，要不是腾不手，真想给他鼓鼓掌。

    见也闹的差不多了，郑西川终于声。

    “momo，去！”

    哈士奇犹豫了，最终还是服从主人命令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