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说明你心灵手巧啊！”

    明星盯着他手，眨：“能叫外卖吗？”

    郑西川：“……”

    衡一睿这个看看那个看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又摸不到脑：“能叫，但只能送到大门，不去。”

    明星：“酒店呢？”

    衡一睿：“能送到房门。”

    明星嘿嘿一笑：“那就好。”

    话题很快转移到了其他方面，对于这个小曲，没人放在心上。

    酒足饭饱，回程五个人分两辆车走，郑西川和衡一睿一辆车。

    “哥。”

    原本车里安静，郑西川正打算眯一会儿，结果就听衡一睿叫他。

    “嗯？”他侧首看向对方。

    衡一睿语气有些迟疑：“如果明年《歌传》有两个最佳男主提名，最后那个夺冠的……你希望是谁？”

    郑西川愣住。

    这个问题不仅扎心，还是个大坑，简直比八卦周刊问得都要犀利。

    郑西川双微动，张了几次，都没有想好一个妥帖的答案。

    实在不好回答。

    衡一睿一错不错盯住他，忽地一笑：“我开玩笑的，瞧哥你张的。”

    就像突如其来的发问，他突如其来的终结了话题。

    郑西川一松了老大气：“你小变坏了！”

    昏暗的车，衡一睿对他笑得甜又乖巧：“吓吓你嘛！”

    车很快又安静来，衡一睿别过脸，注视着车外飞速倒退的橘黄灯，无声叹了气。

    有些问题，其实不用知确切答案，因为答案都在那悠的迟疑中了。

    83

    在汪晋泽离组半个月后，片方终于传来了确切消息。

    换人，立刻上。

    汪晋泽不再演《歌传》中任何角，而片中将军一角，则替换成了郑西川旗的明星。

    明星刚刚提名金蛇奖最佳男，演技上是没什么槽的，虽然咖位没汪晋泽大，但就现在汪晋泽糊在墙上人人喊打的架势来说，他实在是太讨喜了，反而圈了很多路人粉。

    好戏都是由好对手带来的，与明星对戏时，衡一睿能到明显的不同。汪晋泽的敌意来自于把他当一个竞争对手，而明星的敌意，来自于把他当一个惑君主的妖孽。

    这就是演技，不仅自己戏，还能把别人带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