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康熙咬牙切齿，“给朕闭嘴！”

    刘彻，“好，我不讲，你说。小九究竟说了什么？”

    康熙瞪他一。刘彻没回嘴，静静地看着他，无言地表示，慢慢回想，我不急。

    “他们说，朕最好永远别回来。”康熙说来，就看刘彻，“你是不是很兴？”

    刘彻意外，不禁眨了一睛，又觉得在意料之中，“是的。”

    康熙张张嘴，“朕早该知！”一甩袖，转就往外走。

    刘彻忙问：“什么去？逗你呢。”

    康熙猛然停，回看去，刘彻噙着笑，仿佛在说——这事就受不了？亏你还是皇帝，真给我丢人。

    康熙即恼又心虚，抿抿嘴，有些委屈和不甘，试探着：“刘彻，朕这个父亲当的，是不是很失败？”

    刘彻摇摇，喝一小米粥，咽去才说：“你望成龙，心是好的，我也能理解。然而据我所知，司迁和司相如好读书，也无法到天天寅时起床。”顿了顿，“他俩离得太远，说近一的吧。大清的状元、榜和探，我不知也敢保证，没几个半夜起来读书，且读一百二十遍的。”

    康熙嘴动动想解释什么，对上刘彻自信的神，叹了一气，把话咽回去，“还有吗？”

    “像你九儿那么大的小孩，正调贪玩的时候，你命他那么早起，又不准他休息，也亏得他们听话懂事，换作我，真会和你同归于尽。”刘彻，“如果只是这句话，你也别放在心上，没必要跟个不懂事的孩计较。”

    康熙：“他是朕的儿。”

    “明儿我装病，试试他担不担心？”刘彻，“担心你，就说明随抱怨一句。再说，真以为他们相信你被鬼附了？”

    康熙，“胤禛都给你求驱鬼符了。”

    “我这两天反常，他们找不到原因，又不敢相信你会变得这么宽和，才骗自己你被迷了心智。”刘彻，“久而久之习惯了，也就接受了。”

    康熙：“接受的是你。”

    刘彻放箸，叹气：“那你想怎么办？我撞南墙试试咱俩能不能换回来。”说着便站起来。

    康熙想也没想就拽住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