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额图当了几十年官，早年贪的或许已无据可查。近十年，不说多，从凌普那边算，他得贪上百万两。”刘彻想起来就气，“居然好意思拿十万两糊我，他们当我什么人？没见过银啊。”

    “才在。”刘彻近几日用膳都不让人伺候，梁九功就一直在门外候着。听到他主喊他也没去，站在门外听候吩咐。

    刘彻皱眉，“闭嘴！老实回答。”

    刘彻放汤匙，“你主有没有问你，朕又宣宗令和九门提督什么？”

    “我是故技重施，可我没屈打成招。”刘彻拿起九门提督刚刚递上来的奏章，整整三本，“这上面记的都是从纳兰明珠府上搜来的违制之。凭这，我就能砍了纳兰明珠。”

    康熙，“对，朕惯的。不好意思让你帮朕善后，等大选的时候，朕帮你挑三五个闺秀谢谢你。”

    康熙见他退一步，连忙说，“任你置。”

    康熙：“还不是因为你没证据，就把索额图关起来。胤禔认为你故技重施，才会那样说。”

    刘彻量他们不敢奉违，就令小太监传膳。正喝着小米粥，忽然想看看太知索额图家的事是何反应，“梁九功，来！”

    康熙张张嘴，发现不知该怎么回，脆问，“你真要砍了他？”看了看刘彻，犹豫，“纳兰明珠功劳不小”

    “这一个两个脸怎么就那么厚，心里没数呢。”刘彻说着，歪看向康熙，“你惯的？”

    “就知你会这么说。”刘彻白了他一，有些失望，又有些无可奈何，因为要不是康熙心，他早消失在天地间，“我没打算杀他。一来他两个儿在朝为官，二来就像你之前说的，他养过你的儿，又是惠妃的叔叔，得给她和胤禔留些颜面。”才怪，“但他夫人——”

    “行吧。”刘彻拿起朱笔，写名单上的人永不录用，随即又据罪名判罚。而等刘彻把一本奏折写的满满的，天暗来，宗人府宗令和九门提督还没来复命。

    “啊？”梁九功反应过来，慌忙跪，“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康熙示意他翻开，“贪得多，罚银加关押，贪得少直接罚银，永不录用好了。”

    “回你主问起来，就说朕把索额图家抄了。”刘彻，“别说朕让你说的。”

    “太殿不是才的主，才的主只有皇上一人。”梁九功真委屈，他不就跟太说几句，皇上昨晚又说梦话，今天又变得很奇怪么。什么时候就成了他主啊。

    梁九功心中一凛，抬就想问，皇上

    康熙叹气，“那个家就索额图的大哥老实本分，对朕忠心不二。也就是保成的外祖，可惜走好多年了。”

    康熙走到他边，拍拍他的肩膀，“别气了。索额图家的现银就这么多。索额图喜置办东西，还经常给保成钱，他以为看在保成的面上，你会举起轻轻放。”

    “到时候再说吧。”刘彻本不信他，“这一本是宗正托宗令递上来的折，上面详细记着和凌普同合污的人，打算如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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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像话。”胤禔来之前，刘彻就把赫舍里家的人打发走了，现商量好纳兰明珠的事，就对康熙说，“太虽比老大聪明，懂事，但赫舍里一族欠收拾。”

    康熙忍不住说，“别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