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四觉得心累，不由得加大音量，“汗阿玛，儿找汗阿玛有正事。”

    “你？”刘彻打量一番，潜意思，你一个半大孩能有什么正事，别说笑了。

    十四阿哥看懂了，想哭给他看，可他要是哭了，他爹又得挤兑他，“儿听闻汗阿玛令宗人府严查务府，儿的舅舅就在务府，他不懂事，汗阿玛能不能绕他一命？”

    八阿哥猛地看向十四阿哥，你怎么不照我教你的说？

    十四阿哥觉到了，可他总觉得跟他爹绕弯，不住他爹，反而会被他爹绕去，便看都没看他八哥，继续说，“儿求汗阿玛饶他一命，他知错了，儿给汗阿玛磕。”说着就要跪。

    刘彻伸手抓住他的小辫。

    小十四吃痛，整个人僵住，抬起，泪汪汪看着他爹。

    “别装可怜。”刘彻松开他，“年龄不大，戏可不少。是不是你额娘让你来的？”

    小十四犹豫一，“不是！”

    “说实话，朕就饶他一命。”刘彻。

    小十四不禁瘪嘴，汗阿玛太坏了，“……是。”

    “好孩。”刘彻朝他脑袋上噜一把，“回去告诉你额娘，王犯法与民同罪。”

    小十四睁大，“可是汗阿玛——”

    “朕没打算杀他。”刘彻。

    结合上一句，小十四惊得张大嘴，难以置信，“生不如死？”

    “比你大哥聪明。”一见他脸煞白，刘彻不由自主地笑了。

    八阿哥见状，登时确定他爹真变了，说好也不是，说不好，观他最近几天的事，利国利民，偏偏就是不知该说他什么好，“汗阿玛，十四弟还小。”你老行行好，放过孩吧。

    刘彻摸摸十四的脑袋，“这事不是你该的。”

    “可是额娘……”让他过来，他不能不。

    刘彻：“那就告诉你额娘，后不得政。”

    八阿哥浑一震，“明日休沐，儿和十四弟亲自过去告诉德母妃和惠母妃。”

    刘彻心满意，也不再逗他俩，“胤祯，德妃为何不让你四哥过来求朕？”

    “四哥说汗阿玛不会冤枉舅舅。”十四阿哥说起胤禛的话，就疼，“还说什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规矩不成方圆。还说，反正可多了，总归一句话，他不舅舅的死活。”

    刘彻很是意外，不禁抬看看站在两个孩边的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