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当，“甭废话，说李四儿。”

    “我听你的啊。”刘彻在心里可怜，“谁让我这个皇帝是帮你当的呢。”

    康熙很想说，朕不稀罕。可他真这样讲，刘彻一定会说，我稀罕你。天天面对这个不要脸的，康熙觉他的脸都变厚了，“佟国维是朕的舅舅，亲的。隆科多是朕的表弟，亲的。”

    “别给我绕弯，直接说。”刘彻换只手托。

    康熙：“他们不要脸，朕还要脸。”

    “所以？”刘彻一，“不置，还替他们遮掩，禁令，今天在场的所有人不得外传？”

    康熙额角，“朕这样要求，你也不可能同意。别说你会，朕不信。朕的意思是家丑不能外扬。”

    “让他们自己置？”刘彻在心里问，“你舅舅和舅母要能置她，今儿也不会被你碰个正着。”

    康熙噎住。他说得对。可事已至此，再说这些也没意思，“让法海审理。”

    “你大舅舅佟国纲的儿，南书房行走。我没记错吧。”康熙一，刘彻忍不住说，“去年才中士，为官一年，你确定他会审案？”

    康熙：“不会可以问。”

    “问顺天府尹还是宗人府宗令？”刘彻瞥他一，“也不嫌麻烦。给鄂岱好了。他是佟国纲的，佟家孙，为官多年，如今是汉军都统，袭一等公，名正言顺。”

    康熙连连摆手，“他不行。”

    “为何？”刘彻不明白。

    康熙想也没想就说：“格刚愎，傲，朕的大舅活着的时候，一度奏请朕杀了他。”

    刘彻心中惊讶，险些表来，“我还以为佟家就隆科多一个‘类萃’的，合着是因为最混的死了。等等，刚愎自用，还敢让他当汉军都统？”

    康熙呼一窒，慌忙说，“他近来没犯过错。”

    “那是因为你不知。那样的人，一查一个准。”刘彻，“敢不敢跟我打赌？”

    康熙：“打赌都是小孩玩的。”

    刘彻真想赏他一记白，“佟国维明日早朝上书致仕，我这次就放过鄂岱。否则，让法海一审二。”

    “……行吧。”康熙见他退一步，也没固执的要承诺，“但有个前提，不准再抄家了。”

    刘彻：“不抄，不抄。你当我吃饱了撑的。”大不了过些时候再抄。

    “朕听见了。”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