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摸了一把脸，轻声咒骂：“见鬼，是你。”

    历史总是惊人得相似的。

    而这个年轻人在亨利·特被泰勒开枪打死的时候，还是个少年，刚加街黑帮，跟着熟手们一起收保护费。

    “然后你就这么答应了？”泰勒皱眉。

    泰勒警官不耐烦地将酒瓶扔垃圾桶，踉踉跄跄地去开门，他拧动门把手，打算把门外那个见鬼的房东老女人骂一顿。

    突然，门传来敲门声，将泰勒从回忆中拉来，中年警官皱着眉对外吼：“我都说了明天付房租，你特么就不能耐心等一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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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前，刚狱的脑带着刚工作没几年的小警察汤姆，来到哥谭黑帮的巢之一，联手掉了亨利·特，为杰克警官报仇。

被关了阿卡汉姆，老实了两年，关于他的传说也渐渐沉淀，直至被其他疯的新闻盖过去。

    房间里乎意料的只有一个人，在二楼客房。

    泰勒和脑找上门的时候，那个孩看见他们把特带走。但和他而过的脑只是用翠绿的眸盯着他看了半天，最终放过了少年。

    “要酒吗？要有没有用，特么都喝完了，你来晚了！”泰勒不客气地举起手里的空杯，瞪着迪罗。

    那个孩叫什么来着？泰勒回忆着，貌似特是叫他——

    对面站着一个过于年轻的年轻人，双盯着迪罗的脸，一个捕猎者的笑容。

    可能这个少年聪明机灵，又可能只是特神智失常时的心血来，特竟然提这么一个半大孩当自己的副手。

    泰勒惊讶：“是你！”

    多年后，刚越狱的脑带着三十五六岁的泰勒警官，来到这座被纽约黑帮废弃的地加工作坊，准备去掉那个绑架女孩儿的疯。

    特是一个黑帮目，他手必然有不少杀手、打手和混混们，黑帮就像个小型的社会，里面职责等级比一般公司还要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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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开了，泰勒觉得见了鬼的是自己。

    “孩在他手上。”迪罗眨眨，脆说。

    迪罗打开门，门没有上锁，他和持枪警戒的泰勒走上楼。刹那间，对方打开了灯，二楼走廊上亮如白昼。

    门的绿睛恶穿着一件薄风衣，背着一个登山包，抬眸和他对视。尽面容不似当年的青涩与疯狂，但却仍隐隐有着曾经的廓。

    敲门声顿了顿，又自顾自响起。

    比如，那个绑架霍普的疯，比如，他自己……

    “奥尼尔·罗兰。”年轻人激动地向脑介绍自己，“你还记得我，对

    最终，泰勒还是把迪罗放屋里来，毕竟他等了很久都是在等这个人现。

    迪罗从居民区的时候就开着鹰视角。租借一栋平民房屋，然后雇佣偷渡客来制作毒/品时黑帮经常的事，只不过这窝已经被废弃很久，门外着的那棵植郁郁葱葱，当年杰克的骨灰就被撒在那里。

    毕竟人才辈阿卡汉姆，哥谭是疯们展现自我的最佳舞台。但收敛锋芒并不代表被遗忘，显然还有很多人都记得脑。

    在冥冥之中，因果连环相扣，早就注定了始终。

    迪罗眨眨睛，言简意赅：“和我去个地方，绑架了霍普的人要求我们在那里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