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拿到解药样本，也无法拯救整个哥谭的人。三天后，变异者会达到百分之九十，而死亡人数估计在百分之八十左右。”

    “看来你还兼职统计学家。”迪罗讽刺，“不过你建数学模型的时候，大概没有把所有变数都算去……还有你到底想拖时间拖到多久？”

    弗洛博士摇摇，诚心诚意：“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而是时间没到，我没法告诉你。”

    迪罗沉默片刻，突然说：“你手里也有解药，给我几份，我需要给几个人。”不知毒药对女妖有没有效果，但起码他想替脑保住千面鸟他们。

    “没问题。”弗洛博士好脾气地一个保险箱，打开后，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了二十支针药剂，在箱一侧还夹着一份薄薄的文件。

    迪罗拿过文件翻看，上面全都是化学方程式和专业术语，他并不通生学和化学，但看到几个关键词，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脸上带了惊讶。

    “这是……”

    “天启的解药方。”

    迪罗是多聪明一个人，虽然他格怂，又一味逃避，但几乎没有什么真能瞒过他的。只是念一转，就猜来——

    [天启]并不是弗洛和小丑的杀招。

    “天启是我失败的一个成品，但科学探索的过程本就充满坎坷，这是每个科学家都要面对的事，但研究天启了赞助者很多经费，我们并不想浪费。”弗洛博士手指轻轻敲击墙，又抬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

    迪罗脸难看，这时他终于收到了蝙蝠侠的心灵传讯。

    【私聊[蝙蝠侠]：小丑的事已经解决，解药只有一百份，我会送去实验室。他把毒药在糖和源里，所有需要糖制作的品和都有毒、】

    迪罗抿，发私信回答【私聊[迪罗]：我见到了毒药的制作者，弗洛博士，他给了我解药方……蝙蝠侠，这个毒药是幌，只是和小丑合作引开你的筹码……他们想和我单独见面，但我不明白为什么？】

    就算脑是个危险的疯，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特别，弗洛博士用整个哥谭的安危作为诱饵，就为了隔开蝙蝠侠，和脑行一次面对面的谈话？

    而他们见面了这么久，弗洛扯东扯西，却为什么不说任何有价值的话？他在等待什么？他为什么知自己是穿越而来的，这个世界是漫画虚构的？他们针对的到底是那个疯脑，还是从现实世界而来的自己？

    迪罗等着蝙蝠侠的回复，对方却陷了久久的沉默。

    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