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撕掉了院的左耳，他满脸是血，疼得大叫，现场又是一阵呼。

    “你难没有在储藏室和女护士事？”珍妮讽刺，“你难没有喊她女表？完事等她离开后，你难没有骂她是个有没脑的蠢？”

    库科院睁大睛，似乎不明白珍妮是怎么知的。

    尼克看向笑眯眯的脑，终于明白为什么脑让他把窃/听放在储藏间里，还录了院和女护士的那些事儿，本来他以为脑是要揭库科的人面兽心呢。

    “你和她说了什么？”尼克低声好奇。

    那双翠绿眸盛满恶意的笑，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松：“谁在乎我说了什么呢？就像谁在乎我接来会说什么呢？”

    他转过，对珍妮说：“他既然羡慕女人，为什么不让他当个女人？”

    库科医生似乎这才发现人群中的脑，还有他边着鸭帽的男人神似之前被开除的一个狱警。作为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心理医生，他并不蠢，相反非常聪明，他立刻明白是谁录了他的音，是谁告诉珍妮那些话，是谁蛊惑那几个狱警放囚犯……

    他原以为对方被驯服成了颤颤发抖的绵羊，没想到那是把獠牙收起来的疯狼！

    脑的建议让珍妮很是兴奋，他觉得这个想法太好了。就对壮汉使了个，那个痴痴傻傻却无比壮的男人毫不犹豫，将医生拖到地上，对准他某个位踩去，一时杀猪般的惨叫在每个人耳边响起。

    能直接踩爆一个人的……也是蛮厉害的。

    尼克觉得和这群人比起来，自己只是想烧了医院，果然在比谁更疯这上要甘拜风。他用几乎敬畏的神看了心甚好的脑一。

    很快，珍妮觉得没有某个官的院没有任何意思了，他让壮汉把痛昏过去的库科扔给那群跃跃试的疯们，自己则双发亮地朝脑走来。

    后者叹了一气，对尼克说：“你看人一旦疯的太厉害，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哪怕知是个糟糕的决定，也还是会挡不住诱惑去。”

    尼克不懂对方要说什么，但不妨碍继续保持一脸面。

    脑拍拍对方的肩膀，语重心：“接来我们能不能活命，就靠你了，如果方便，杀了他们，我们再去找那几个狱警给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