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丁的，把人推火坑时还会愧疚一。

    ☆、斧人诞生

    没有蝙蝠侠降临的哥谭是黑帮的哥谭，而哥谭黑帮又几乎是脑的天，他的耳目遍布所有家族，他恶般蛊惑的话语是教父们行动的建议。

    脑嘴上说着不想再卢卡的事，却总是暗中吩咐自己的线盯着记者。他清楚地了解到卢卡是怎么有惊无险地卧底黑帮，又是如何租了一个破旧小公寓，而隔邻居住着一个失去一只手臂的褐发女人。

    因为有脑的照看，小记者虽然偶尔也会遇到危险，却最终安然无恙。他很快收集到足够的资料，足以扳倒警察局安德鲁和好几个黑帮。卢卡那一晚上都没睡觉，在电脑前将所有资料编写成一篇新闻报。

    而这篇还没发表的稿在当天晚上就送到了脑面前。他正皱着眉吃狱警先生煮的仰望星空派，一条条鱼死不瞑目地盯着神病院天板，被纤细的手指一个个来放在嘴里咀嚼，“说真的，尼克，算我求你了，次个正常的苹果派好吗？”

    狱警先生把那篇打印稿放在他面前，十动然拒：“上次你说我菜没新意。”

    ……所以你这是在报复我是吗？嗨呀，我的袖剑呢？

    他一目十行地扫过那篇稿，然后眉就越皱越，问：“这篇稿他发给主编了？”

    “是的，这是我从他邮箱里黑过来的。”尼克面。

    脑将稿一放，神霾：“我说过他如果写这篇报，他一定会死。这份东西……有无数的人会想要它和它的作者永远消失。或许现在，他的主编就已经向安德鲁和黑帮告发这个不知天地厚的记者了。”

    “你会帮助他吗？”狱警问，“救他，帮他将这篇报发表？”

    “哦，尼克。”脑叹息：“我们不是救世主。”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也有他们必须承受的后果。写这篇报会有什么结局，脑很早之前就告诉卢卡了，可后者宁愿牺牲也要写真相。而为了帮助记者，他已经仁至义尽了，说不定还会破坏自己的复仇计划。

    “我们是疯，不是英雄。”脑冷漠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