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他欠了我的要慢慢还，绝对不能一死了之。这么多年我都忍来了，只是上的小伤，无关要。”脑眯了眯睛，“倒是那个女仆，我原本以为他是我叔叔的人，但看来她并没有答应。”

    “你发现了什么？”狱警挑眉。

    绿睛的恶轻轻笑了起来：“我发现……她甚至不是一个人类。尼克，你该告诉斧人动手了，是时候给我叔叔亲的女婿一刺激。毕竟想要宝藏的，不只是他一个人。”

    “还有，尼克，她手上拿着的是我母亲的首饰盒。”在狙击镜转离开之前，脑突然说。

    狱警先生脚步顿了顿，然后更定地往外走。

    脑绝对不会放过布莱尔，绝对不会……

    #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迪罗看起来神不佳，也许是因为骤然换了一个环境，对于神病人来说刺激太过，还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安妮塔将果酱和酸递给他，迪罗微微，无打采地将果酱抹在两片烘焙过的香脆面包上，并且加了一勺蓝莓酱在酸上。

    他的脸比昨天看起来更加苍白，几乎像个鬼魂，材单薄得仿佛稍微大一些的风就能把他跑，安妮塔递过黄油的时候不小心碰到迪罗的双手，凉得犹如冰块。

    在和安妮塔接到的那一刹那，迪罗不痕迹地皱了皱眉，迅速又自然地把黄油放到自己的盘上，避免继续接，他看上去有些不自在。

    西今天要去学校上课，所以上没有着贵重首饰，只穿了一时尚又活泼的休闲装，唯一的装饰就是金发上的发饰。

    布莱尔已经吃完了早餐，坐在首位翻看着刚到的《哥谭日报》，报纸的首页印着一张幅照片，正是昨天抓拍的那张：照片上的布莱尔切温柔，而迪罗，大概是角度关系，看上去则张盼望，完全看不冷淡来。

    尼克依旧坐在昨天那个位置，一声不吭地面着脸抹黄油和果酱。如果不是他有的时候还会动会说话，别人说不定真把他当一个工真的蜡像看待了。

    “安妮塔，一杯清，谢谢。”迪罗轻声说，声音轻得虚弱。

    安妮塔立刻在玻璃杯里倒了一杯清，端到迪罗的面前，后者向尼克一摊手，狱警放刀叉，从袋里拿几个白小瓶，倒了十几颗颜不同的药给他。安妮塔看到那些瓶上写着一行一行看不懂的专业术语和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