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过去那义，本没法聊得上话。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曾经是，现在仍旧是。”迪罗叹息般说，他闭了闭睛，“我说的话一直都算数，布鲁斯，别把自己扯到你不了的事里。”

    “你想说什么？”布鲁斯察觉到不对，他脑中快速过了一遍线索，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如今雷鸣电闪般串联了起来，他起看着面前的童年好友。

    迪罗太瘦弱了，量单薄，脸苍白，站在窗边迎着灿黄的夕，光像是在他上镀了层金边似的，翠绿眸睁开，涌动着无尽的恶意和疯狂。

    “你有没有杀了那个人，为你父母报仇？”脑侧恶意问。

    布鲁斯脸沉了去，说：“你最好现在收手，迪罗。”

    “如果我不呢？”疯咯咯咯笑起来，挑眉，“你让蝙蝠侠杀了我吗？我倒是从来没发现你那么有表演天赋，哥谭公是黑暗骑士？多有意思的剧。”

    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了。

    突然，从楼上传来了一声女人凄厉的尖叫，那是西的声音。

    啊哈，迪罗饶有兴致地挑眉，对布鲁斯说：“多么熟悉的声音，多么熟悉的场景。”

    布鲁斯转要去救人，却听到后的人沉：“蝙蝠侠，我说过你可以走吗？”

    蝙蝠侠能辨认从背后来的攻击，是因为任何攻击都会伴随空气动。就像此刻向他背后袭来的锐，他侧闪过，抓住迪罗的手臂，那是一把袖剑。

    迪罗本不在意被死死抓住的手，他嘴里着一个，朝着蝙蝠侠的脸一箭，却又一次被捷地闪开。

    他既然要躲避箭，就不可能再抓着脑的手，蝙蝠侠一皱眉，当机立断把对方手骨碎，可脑连叫也不见，反手另一把袖剑划破他的脸颊和衣服。

    被断的手不自然垂，脑却抬起沾血的袖剑，看了看笑：“布鲁斯，我的袖剑有毒。”

    作者有话要说：　　迪罗：我的袖剑有毒

    老爷：你特么人也有毒

    三个手：没错，他是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