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去，那就是死在这里的节奏，而且死得神不知鬼不觉，别人连找也找不到他们。

    蝙蝠侠用抓钩固定在墙上, 细细地一寸寸泥土摸过去，他甚至还爬到了山摸索，依旧没发现任何，犹如几万年来都是个密闭的环境似的。

    他们停休息，蝙蝠侠拿一个拇指细的胶，放嘴里咬破，清冽的纯净涸的嗓里，让人也清醒不少，他同样递给迪罗一个。

    迪罗接过胶放嘴里。

    两人折腾了半天，终于得承认不去了。为了节省力，他们靠在墙上坐着，当然坐的是没有太的那面墙，手电筒的光芒也暗了很多，蝙蝠侠脆关了省电。

    黑暗中，山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两人彼此的呼声，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迪罗突然开说话，他的声音沙哑涸，像漏风的鼓。

    “来这里之前，我就有不好的预。”

    “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别说话，省力气。”

    “省力气也不过是晚死几个小时。”

    迪罗气不好，说话急了一就开始咳嗽起来，布鲁斯又给他递了一颗胶，后者去拿的时候握住了他的手，布鲁斯不留痕迹地回来。

    “有一个秘密，现在不说，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迪罗沙哑到，仿佛嗓已经开始血。

    布鲁斯僵住了，他大概能猜到对方要说什么。他只是不愿浪费时间去想，并不是说他真的商低。蝙蝠侠如果商低又怎么能在哥谭立足？他当然看得从两人互相摊牌，迪罗被关阿卡汉姆后，那看自己的神……

    不不，看在上帝的份上，千万别说这个，在这况他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然而蝙蝠侠不是个有神论者，所以上帝这时候也不会回应他的祈求。迪罗还是自顾自说：“我并不纯粹是这个世界上的人，上辈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里也有蝙蝠侠，也有超人和正义联盟，但他们只是书上的虚构人。”

    在看不见的黑暗中，布鲁斯的瞳孔迅速缩小。

    “然后？”蝙蝠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