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方法就是清除记忆, 但纳兹会继续想办法让我记起来。”所以脑里的防御措施是必须的，非但如此，还要人时时刻刻地盯着他。

    蝙蝠侠沉默片刻, 对扎塔娜：“我们没有时间犹豫了，你和康斯坦丁准备一，半小时后行法仪式。”

    穿着米风衣，纤细手指间还夹着一个烟的知名坑队友法师康斯坦丁挑眉：“你们应该知这记忆法的把戏都是有副作用的, 尤其你还要在他脑里装个杀毒件。”

    很形象的比喻，确实很像一有病毒就格式化电脑的极端杀毒程序。

    他了手里的烟灰，满里气的英国音：“哪怕他是个电脑，经常格式化都会损害主机，何况那还是人类的大脑。清空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会损害脑，而纳兹不会让他傻了了，那只有一个结果。”

    康斯坦丁意味地看向蝙蝠侠：“他会彻底疯掉，记不起自己是谁，只记得一次次被消除记忆的痛苦，人格扭曲的结果你最清楚不过了，蝙蝠侠。”

    这是阿卡汉姆神病院永远迎你的节奏啊！

    要是迪罗真的变成了一个没有理智，还一心一意搞事报社的疯，这杀又杀不掉的神病能拿他怎么办？何况知真相后，再对上迪罗，难超人不会有愧吗？蝙蝠侠不会自责吗？

    人家是为了保护世界才自愿牺牲自己的，啧啧，这事真有意思了。

    康斯坦丁一向看闹不嫌事大，他嘴，勾搭着一脸不愿的扎塔娜，对蝙蝠侠说：“我和小娜去准备法仪式，趁还有机会，要不再说几句临别赠言？”

    “康斯坦丁！”扎塔娜咬牙，瞪他。

    法师们离开了，剩超人觉得自己在这里有些多余，他看了看脸苍白的迪罗，正：“无论未来发生什么，至少我会永远记得你为这个世界付了多少，向拉奥发誓，我将帮助保护你，这是超人的承诺。”

    然后他识趣地走了，把空间留给哥谭义警和迪罗。

    “人生总是变化无常，我以为自己是个疯，都来却要我拯救世界。”迪罗嗤笑，他脸苍白，看向不远站着的蝙蝠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人格依靠记忆形成，如果没有记忆，我也就不再是我，相当于死亡。”

    虽然是好打算去死，但这“死法”倒是新奇。

    “我们会再想想办法，现在只是需要时间缓冲，不能让纳兹来。”蝙蝠侠低声安抚，这个世界上总有古老的法，或是先的科技能对付纳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