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搁在一旁的壶，对着黑羽的脑袋就是一记狠砸。

    黑羽的脑门裂开了一，顷刻目眩。

    犬牙也不停歇，揪住黑羽的衣服把他从床上拽。黑羽连带爬地跌到地上，犬牙便凶猛地朝着黑羽的后背踢去。

    他一边踢踹，一边骂着这不识好歹的玩意，他妈的他了半年的金币买了个跟自己架的东西回来，还不如多买两箱火酒和几块血狼。

    黑羽抱着脑袋闪躲，却再没力气反抗。他把蜷缩成一团，上刚刚换的净恤衫全染上一个一个黑的脚印。

    踹了半天犬牙也累了，他后的衣服也被汗透，先前要人的劲更是消散了大半。望着地上被自己又重新踹一脸血污的家伙，不解气地啐了一唾沫。

    他坐在床边着气，想看看黑羽还要闹什么把戏。

    等了片刻，黑羽慢慢把蜷缩成一团的舒展开。他缓缓地晃了晃脑袋，意识到对方已经停止对他攻后，才试探着一一从地上爬起来。

    他额伤的血到了眉，鼻和嘴角也有一裂。他坐在地上，用力地抹了一把脸，也不看犬牙，而是盯着桌角。

    “你什么况？”等了半晌，犬牙才哑着嗓问。

    黑羽了鼻，看得到他在咬牙，面颊有一鼓胀。他没上回答，过了好一会才摇摇。

    “你他妈不知我买你是什么的？”犬牙又问，他抬脚就能踹到黑羽的位置。于是他就这么了，黑羽的米恤衫肩膀又现半个黑脚印。

    黑羽的歪斜了一，任由犬牙踹他。他想试着站起来，但终归没有力气，双手撑了一会，再次落回原地坐。

    “……不想。”黑羽说，他的嗓像被烧过一样，极其喑哑。

    犬牙一声冷笑，“你以为我买你供着呢？”

    黑羽继续盯着桌角，没说话，没动作。

    犬牙也懒得再和他废话，把鞋踢掉，上了床。

    所以打架和确实是宣过剩力的好方法，如果没有，那打一架也不错。

    犬牙把被拉过，再把满是汗的衬衫脱掉，朝仍然一动不动的黑羽了句“那你坐着吧”便脆地钻了被窝。

    他是不担心黑羽逃走的，这地方连他都逃不走，更不用说那饿了几天，还刚了一架的黑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