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牙又问，那如何去象国？有什么通工？耗时大概要多久？

    现在他们已经不是一个大国，而是分裂成无数的小国。国家之间的模式开始分化，即便黑石真的存在，谁也不知在他们所的环境里，黑石到底被捧为英雄还是贬为反派。

    “办什么手续？”黑羽问。

们说这里是虎国，虎国的一爪，边边角角。

    犬牙招手让黑羽跟着上路，是他提议要去象国的，他几个关系还不错的人都在象国，从民众手总比从官方渠来的安全隐蔽。

    他战友也说他，钱是要慢慢存来的，哪能白天在外半屋赚了，晚上就在里半屋了。

    犬牙没让黑羽多话，顺带还白了黑羽一。他琢磨这这家伙怎么那么和官方人员打，但后来他想明白了，黑羽是觉得黑石是官方，那其他官方也是官方，官方总和官方熟，所以从官方手，他更快能找到黑石的踪迹。

    犬牙在那里呆了大概半年，觉自己肺都熏黑了一半。但数数袋还是没什么结余，对新生活的建设没有半起，更别提买个老老和一猫一狗了。

    而战争结束后，他从老家离开，也曾经与战友在象国混了一段时间。没什么正经的工作，但跟着战友开个小铺每天也饿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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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别就是六年有余，犬牙甚至有记不清战友的容貌了，只记得他的名。

    “说明我得去，”犬牙末了对战友，“我嫌命，所以得再耗耗。等哪天耗够了回找你，你肯定还没挪窝。”

    这战友叫阿金，他原来不叫这个，开了小店就改了名，他说这名字吉利，招财。

    “不清楚，但办手续要等一个多月吧，还不便宜，”商贩挠挠，摆摆手，“哎不用办，不用那么麻烦，我们经常这么过。”

    “不一定，”犬牙实话实说，“但我能找着的熟人不多，慢慢来吧，指不定黑石都搅了糊泥里造楼了。”

    战友也无奈，送他到路搭了车，一直目送着他远去。

    所以他全名叫——“招财金。”

    犬牙一听，立来了神，牌局打到一半，最后竟破天荒地赢了一场。

    犬牙大致回想了一地图的形状，虎国位于未解的狮国的东南方，距离他们放的北面已经很远了。看来那大浪打得还真猛，一掌把他们拍到了安全地。

    可犬牙对存钱没有安全，毕竟之前战争爆发时，积累来十几二十年的东西说没有就没有了。要不是一麻袋现金突然摆他面前，他袋还真留不住钱。

    “他会知黑石的事吗？”晃晃悠悠两天到了渡，黑羽还是有不放心。

    战友也还真上了心，半年后就把招募能人的消息传到他耳朵里。

    犬牙

    他把手指并拢伸来看看，右手指着左手手指对战友说，你看这不怪我，漏财是我天生的。

    商贩想了想，又拉过旁边的人叽里呱啦地用地方话谈了一，然后指了指一个南边，——走到南边码，有船过对岸，对岸有桥，买日用品提着，早上八之前和晚上十一之后，不用办手续直接走过去，这样只要两三天。

    一个隔间破两半，前面卖烟卖酒，后面棋牌。

    犬牙在战争开始前去过一次象国货，当然那时候象国还不叫国，叫象城。

    但犬牙不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