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他，奖赏他，让他的路走得越来越好，越来越顺畅。

    第57章

    断断续续说了几天，转第三次车的时候，黑羽的话就明显变少了。他冷，冷得嘴都冻得乌紫。

    这时候北上的人不多，车厢里空的。一个隔间里只有黑羽和犬牙两个，另外两张铺还空着。

    犬牙把被全扯来给黑羽裹上，又趁着停车去买了腾腾的红薯和玉米。黑羽吃了之后好了一些，蜷着被好歹勉睡了一觉。

    但睡到半夜时黑羽又醒了，他坐起来，又躺来，还把隔床铺的枕也扯过旁边垫着，把整个单人床得满满当当，几乎挪不动位置。

    犬牙也被吵醒了，见着黑羽像被裹在雪球里的人一样，忍不住，“真那么冷。”

    “……还好，”黑羽说，“有得铺就铺了，反正没人用。”

    说着继续往被窝里缩了缩，只冒一个半光的脑袋。

    犬牙看着觉得好笑，他掀开被坐起来，望着窗外开始飘起的雪。

    车厢里的窗怎么关都漏着一条，也让厢的气留不住。犬牙把自己枕的拆来，在窗上，勉把漏风的地方堵好，又走到黑羽床边，把他压在后的几个枕掉，顺便把被扯开一角。

    黑羽一个激灵转过，警惕地问——“你什么？”

    见着犬牙不回答，反而就着窄窄的床铺坐，他更不兴了，隔着被踹了犬牙一，骂——“你他妈成天虫上脑，歇两天都熬不住？你不有手吗，你手嘛用的？”

    “你怕什么，你又不是打不过我，我也没说要搞你，没力搞你。”犬牙皱起眉，把黑羽推过去一，侧躺了。

    黑羽还是不动，犬牙只好拍了拍他的脸，再次声明——“祖宗，你转过去，我抱你睡能一些，知不？”

    黑羽将信将疑，慢慢地转过。犬牙彻底搂住他的时候，他的还僵了一。

    但犬牙真没多余的动作，他把被往上扯了扯，严实地盖住两人后，便闭上了睛。

    过了好一会，黑羽才逐渐地放松来。他的轻轻转过去一，突然问——“你当雇佣兵之前，是什么的？”

    “打仗的，”犬牙说，“我也是个兵。”

    黑羽又问——“那当兵之前，你是什么人？”

    犬牙想了想，突然笑了。

    他说，“壮丁。”

    听到这样的回答，黑羽很明显地愣了一。然后他艰难地转动，直到与犬牙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