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什么叫放岛已经被蛇国重启，什么叫监狱拿来关押的是狮国的重犯，什么叫若不是正巧被黑石撞见并救，那犬牙招徕的袭击便会要了他们的命。

    黑羽问，谁袭击的我们？

    黑石说，正在查，但大概是你朋友的仇家。他去放岛之前有很多仇家，我不知你清不清楚。

    黑羽又问，我在哪里？

    黑石说，你很安全，你在狼国境，外面是我的兵。我不会让你有事，你放心。

    黑羽又摇摇，他手中的杯，盯着面泛起的涟漪——你是黑石吗？你……你真的是黑石吗？你真的是那个狮国的黑石，现在活生生地站在我前吗？

    黑石坐在病床边缘，握住黑羽的手。

    他让黑羽把抬起来，看着自己——“是我，你没有在梦。”

    唉，可是这觉怎么比梦还虚幻。

    黑羽有千言万语，他想说这些年找得好辛苦，可就是寻不到踪迹。他想说为什么黑石不给他一信息，让他漂泊又被抓捕。他还想说难狮国的分裂能那么容易接受，难他现在就能毫无愧疚地坐在狼国的官位上，说服过去，说服自己？

    可是他什么都说不来，黑石握住他手的一刻，黑羽的眶突然一，泪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涌。

    黑羽掐住自己的眉心，着自己继续汇报。

    他说那个岛确实在着反人类的军事实验，我查到了建筑材料的问题，我知剩余的尸在哪里。我遇到了轰炸，很多年前遇到了一场铺天盖地的轰炸……但我还能找到剩余的证据，我能带你去把真相揭来。

    他的咙剧痛无比，烈的哽咽让他吐字艰难。可他还在着自己说，他又说岛上的理很有问题，我知有证人能证明他们服刑后背杀害的真相，上面还有非法贩卖的隶，我就曾经被当成隶买过去，任人屠宰，任人欺凌。

    黑石抱住黑羽，用力地捋着他的后背。

    他说好，好，我等你恢复，我需要完整的供，我要知你究竟查到了多少，评估我们有多少胜算。但在此之前你要好好休息，只有你尽快康复，才能跟我一起把这件事到底。

    黑羽在黑石的肩哭了，他还是没有忍住，歇斯底里地嚎啕起来。

    他浑的肌和骨都跟着痛，迫使他狠狠地把睛压在黑石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