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牙不是蛇老板这块料，所以也挣不了这份钱。

    第148章

    蛇老板没有把犬牙带回蛇国，他在狼国有一间小的公寓，他把犬牙带上时，九万也跟着一起。

    那栋公寓楼非常简陋，很不起，但看得这是蛇老板故意为之，目的就是将其作为一个秘密据。

    蛇老板把一个箱摆在犬牙面前，九万则在房间里走走晃晃，看看有没有酒可以拿。

    蛇老板把箱打开，里面有一些致的小仪，犬牙眯起了睛，他看得这是什么，这是窃听，录音笔，微型耳麦和针孔摄像机。

    在箱的边上还摆着一支防爆枪和一把手枪，以及两盒弹。

    “我很兴这两周你没有和黑羽离开，我想你大概已经有了决断。”蛇老板把箱往犬牙面前推，“如果你愿意留，我希望你能作为黑石的副官。”

    犬牙一听就笑了，他把防爆枪取来，握在手里打量。

    枪油光亮，是一支完全崭新、从未弹的新枪。它手冰凉，很有分量，可以想象得到扣扳机时它给带来的震动和兴奋。

    “他的份是很特殊的，一般不会对外涉，”老蛇继续说，“所以，你将替他现在的副官，为他行一切对外涉。”

    犬牙仍然专心致志地打量着枪，但他立即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不知晓黑石的存在。因为黑石确实是不存在的，他只是隔在帘幕背后的一个影，一个藏在蛇老板边，贴清理的影。

    “我需要什么？”犬牙问，一边说话，一边又把手枪也拿来。

    手枪很致，不是很重，搁在它旁边的还有一支消音。犬牙暗自决定等蛇老板走后一定要几发一，他已经好久没摸到那么新的枪了。

    “签署关于放岛材料的合同，布设相关的防线和劳动人手，当然还要清理一些脏东西，这些都会由黑石直接向你指派。”

    蛇老板说着靠在沙发垫上，从兜里掏一包烟丢在桌面。

    “而其余的时候，你就用这些——”蛇老板箱边缘，里面还有一个小手机，“把他的行动记录来，每周一次向我汇报，必要时我会找你提取声音和图像记录。这个手机只打给我，不要其他用途。”

    提到放岛，犬牙把枪放了。

    他从桌面一烟上，沉默了一会，，“放岛确实在那些实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