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腾来，让犬牙自己拾掇。办公室的文件一团糟，犬牙也没心思，让清洁工来把文件全垒好，再把桌椅窗都净，最终上一个烟灰缸，他便觉着这是他过最舒服的职业了。

    虽然前一天晚上喝多了，但第二天早上起来，犬牙还是和黑羽谈了一。

    黑羽表示黑石让他去训练新兵，以后可能三天回来一趟。其中两晚他会住在军营里，第三天休息。

    工钱什么的他没有问黑石，黑石说手续办来还要一段时间，但黑羽觉着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本来也没什么钱的地方。

    他唯一仍然到不安的，还是黑石对他所说的“疗养院”的解释。他总觉得放岛不是一个疗养院，而他想知犬牙最真实的看法。

    但犬牙没有真实的看法，他说，“如果这是假的，我们也得时间去证明。如果它是真的，那你确实是在正确的选择。”

    而无论真假，黑羽似乎都没有理由离开，也没有权利在这个时候凭自己掌握的资料，掀起两国的矛盾。

    犬牙透过办公室的窗往外看去，可以看到一例的轿车。那些轿车洗得反光，被太一照，甚至晃犬牙的睛。

    黑石说如果他得好，很快也可以买属于自己的车。但犬牙关心的不仅仅是车，他还关心份。

    他和黑羽都吃了没份的大亏，无论去哪里都不方便，不什么通工都他妈得买不用证的。就算住个好的酒店都不成，还得去那小旅社，随便找个理由说忘带了，然后胡填个号码完事。

    几年前或许还好混，但现在科技越来越发达，通讯网络越来越稠密，他没有办法再凭着空的份登记表过去。

    黑石问他想哪里，蛇国还是狼国。

    犬牙毫不犹豫地说蛇国。

    他现在看得到蛇国和狼国的关系，不明面上两国是否相互独立，但狼国到都是蛇国的人。狼国就是蛇国的附属国罢了，只是还没找到适当的理由和机会吞并。

    黑石表示自己知了，会去办。但在此之前犬牙最好不要秉承佣兵的劣到惹事，否则惹大了，他也没法理。

    犬牙当然不惹事，他现在吃好喝好住好，除了找着机会把窃听和摄像机装到黑石办公桌底和几本军事理论后面，他就翘个二郎在办公室烟，玩玩手机，偶尔开视频看一，晚上回去再听听录音，确保黑石没背着蛇老板搞什么名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