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闹剧的开幕和收场而痛。

    “我读不懂你的世界，但在我的世界里，你要跪来，向所有为火药计划牺牲的战友忏悔。”黑羽说。

    说完，黑石，闭上了睛。

    其实在黑石斩断手指的一刻，他就知自己活不久了。无论是被老蛇杀，还是被其他人杀。而现在，死神化作黑羽的模样来到他的面前，或许对他来说，已经是最大的宽恕。

    黑羽开枪了。

    他扣动扳机，后坐力将他的泪一一震来。

    他开了一枪。两枪。三枪。

    枪在冒着烟，气腾腾。

    黑石跪在了地上，鲜血在石板路上淌。

    黑羽把手枪垂，抬看向天空。

    天空上还留着夕的尾，它慷慨地接收着每一记嘹亮的枪响。云层上浅浅，染着或烈或淡薄的红光。它扭曲着，翻腾着，像鲜血一样烈又悲凉。

    第191章

    黑石终于倒了。

    他的面颊贴着冰凉的地面，只有从的鲜血有一的温。

    他觉得很轻松，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自己轻得能飘起来。

    那么多年来他没有一刻放松过自己，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背着万千负重。他磨破了脚板，压坏了膝盖，他承受不了那么多重量，所以到最后只能慢慢地爬。

    可是现在他爬累了，不想再往前了。他待在大地的膛上，放任自己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没有噩梦的梦乡。

    他看到了老蛇朝他走来，老蛇拿着酒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他说你喜我，不要以为我看不来。

    他看到了父母朝他走来，父亲俯摸着他的脑袋，母亲则张开双臂拥他怀。

    他们说别自己了，有的事你一辈也搞不懂，你已经尽力了，不如就顺其自然吧。

    他看到了自己的卫兵走来，他说不要开枪，队，你把枪放，外面有人找你，他们……他们说要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他还看到了黑羽，黑羽也朝他走来。

    黑羽望着他，带兴奋又带焦虑地问，什么时候执行任务？执行了之后，我又会去哪里？

    黑石说你去我家，我让父母认你儿，我房间大，我把房间腾来给你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