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看着她可撒的脸，有些犹豫，毕竟他并不认识她。他妈妈秋于是：“小北，你就带她去玩吧，天黑前回来就行了，也别跑远了，咱们族有一位老人是很多年前化为人形的，她现在在海边了一个小房，过着和人类一样的生活，你们有什么不懂得就去问她，她叫文婆婆。”

    沈北见妈妈这样说，便了，他也很想去陆地上看一看，不知十二年过去了，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又听两位妈妈代了一些事后，他拉着雨嘉朝岸边游去，在岸边的海底，他们找到了直通文婆婆家里的通。雨嘉变成人形后，上是一条素白的裙，她嫌不好看，一到文婆婆家里，就熟门熟径的打开衣柜找了条仔裙换上。换好后还拿一男式校服递给沈北。

    沈北拿在手里看了看，发现是圣南中的校服，在他的记忆里，好像确实有这样一所中，于是他问雨嘉：“这是谁的衣服？”

    “这是文婆婆儿以前的衣服，他现在去外地工作了。”雨嘉答。

    “文婆婆有儿？”沈北觉得很诧异，“也是人鱼吗？”

    “不是啦，是文婆婆人类丈夫的儿，文婆婆和一个人类男人结婚了。”

    沈北噢了一声，不再多问，去洗手间换了衣服。

    换好装的二人直奔市中心而去，现在的S市已经完全变了模样，一都没有十二年前的影了。一栋栋楼直耸云霄，大的玻璃墙面反着太光线，让沈北有睁不开。路上行人匆匆，汽车尾气远比十二年前严重的多，空气灰蒙蒙的，好像一就是一鼻灰。所有的路都经过了重新规划，原来是公园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家商场，沈北站在路上，仰看着四周的建筑，一脸茫然。他彻底的迷路了，十二年前的城市记忆已经完全没有用。

    他只能带着雨嘉毫无目地的瞎逛，雨嘉跟文婆婆来过两次市里，但是她这次依旧显得很兴奋。两人拿着文婆婆给的钱买了一些好吃的，逛着逛着就到了一个小吃街的后巷。沈北觉雨嘉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他抬就看到前面不远一群人正在欺负一个男生。

    被欺负的男生低着不停的颤抖，一群人围着他时不时给他一掌，几个书包零散的放在一旁。

    而有一个不同于他们几人画风的男生斜靠在一旁的墙上玩着手机，似乎旁边的行为不足以引起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