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吧，刚老板给我说今晚早关门，晚上他还要去趟亲戚家。”

    “那就不直播，或者接完你再接着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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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昏天黑地的厮混了三天，白继劳回饭店上班的时候，收银的妹妹问他：“白哥，你崴着脚了？”

    张潭把那公寓布置得非常，非常舒服。

住吧。”

    张潭的肚“咕噜”一声大叫，他迅速起，从沙发上抓起睡袍披上，直冲向小小的厨房。

    一直到中午，张潭才悠悠醒来。

    这天晚上，白继劳在吱吱呀呀的单人床上辗转反侧，而张潭没有直播。他发了一条微博。

    “大概几能收拾完？”

    “嗯……嗯！。”白继劳骤然清醒过来，捣蒜似的，嘴角咧到耳朵。

    张潭前猛地浮现昨天晚上，白继劳趴在床上，而他伏在白继劳上时，白继劳瘦劲的后背……

    那之后的三天，张潭没有联系白继劳，也没有直播。

    “诶，”白继劳被张潭酥得找不着北：“那什么，不用，你……你不还要直播么？”

    “小白，我明天恢复直播，一起开黑哦？”

    打电话的人正是那个上一秒还在白继劳脑里全的。

    白继劳战战兢兢地等着，终于在一个睡意朦胧的清晨，等到了张潭的电话。

    “哎，”张潭轻叹一气，然后笑了：“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来沈？”

    “不是学不去，是无聊。不是休学，是退学。”

    棉麻的布艺沙发敦实可，躺上去的像陷在棉糖里；卧室的大床是实木的，胶床垫弹力十足；光从落地窗疏疏落落地透来，张潭在落地窗前铺了一块柔的毯，叫白继劳没事儿就躺在上面

    白继劳脸一红：“没，昨天睡觉硌着腰了……”

    “我来接你。”

    微辣而有呛鼻，带着青椒特有的清香，可以想象瘦的……

    “小白，”张潭的声音沉沉的，听得白继劳心尖一阵酥麻：“今天班直接过来。”

    前又浮现少儿不宜的画面，张潭……呃，手机响了。

    张潭又有反应了。

    “来找你啊。”张潭笑着说。

    “小白，”张潭顿了顿，轻声说：“我就是想早儿见你，知么？”

    “啊……”白继劳贴着手机的耳朵发。

    “啊，嗯，那我得晚儿来，我班了还得收拾收拾东西。”

    白继劳心砰砰，“嗯”了一声。

    “真不用，我没多少东西，一个人能拿，不用因为这个耽误……”

    白继劳顿无地自容，这么拥挤的房间，楼又是嘈杂的饭店，牧斋怎么会愿意住这儿呢？

    （二）

    图是一张S大的退学申请书。

    正午灿烂的光从窗挤来，白继劳背对着张潭，正在炒菜。

    张潭笑了笑：“那晚上见。”

    他是被青椒炒的味馋醒的。

    张潭租的公寓离白继劳上班的饭店近，公车两站地。是崭新的房，房东之前在国外，买了这公寓没住，现在打算移民了，就想把公寓期租。

    他细腰地站在那儿，手臂用力时，后背上的蝴蝶骨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