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翻了个白，嘟囔：“你们这帮外貌协会……”

    “啊，好的。”

    “……行。”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张潭穿着白T恤，外件敞着的黑衬衫，蓝仔。他了副镜，半黑框，让他那双锋利的睛柔和了些。

    “小白，”张潭忽然开：“你的声音变了很多

    五年了。

    “不行！必须把这事儿给我说清楚！呼……呼……”男人一脸憋屈和愤怒，抓起桌上的杯猛两。

    白继劳熟练地从右侧撤空盘，撤到靠窗坐的那个一直低玩手机的男人时，见他盘里还有小半块排，便问：“先生，您的排吃完了吗？”

    他坐在副驾，趁着模糊的路灯，一晃一晃地透过后视镜，打量张潭。

    他以为张潭只是这么一说，却没想到，他会等到现在。

    白继劳站了一天，已经累得够呛，而且他并不觉得自己和张潭有什么好说的。

    一大门，就看见对面墙站着个人，瘦瘦的，不是张潭又是谁。

    “诶，小哥，帮我们把盘撤一。”双尾女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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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还是跟着张潭，上了他的车。

    其实这活不该白继劳，他现在怎么说也是主厨了，可毕竟刚刚惹了祸，也就客人说什么是什么。

    另一个扎着双尾的女生也抬说：“就是，好不容易忙完了来吃顿饭，就这样吧——这家的排还好吃的。”

    今天中午意外遇见张潭，张潭说，好久不见了小白。

    男人抬起：“先别撤，还没——”

    白继劳暗暗松了气，看这样应该是没事儿了。

    “你们这是懵谁呢！”男人一面哈气一面鼻：“把你老板……老板叫来！”

    “小白？！”张潭猛地站起来。

    白继劳盯着那还在冒气的朝天椒，沉默了。

    两人大瞪小看着对方，一时间，谁都不说话。

    “……我，”张潭顿了顿，说：“我朋友。”

    张潭说找家清吧坐会儿，白继劳不置可否。

    “这……”白继劳急得汗都来了，这可是四星级餐厅，要是让老板知了这事儿，他估计就可以直接卷铺盖了。

    ……虽然昨天他还在采访里看见了他的脸，但现在看着，还是有些陌生。

    白继劳说，啊是好久不见。

    “诶——什么况？”着嘴的男人问。

    刚刚确实准备卤料来着……

    白继劳：“……啊，是。”

    （二）

    说什么呢？说当年那些为什么会不而散么？

    “能找个地方说说话吗？”张潭走过来，低声问。

    “……张潭？”白继劳吓了一，连向后退了两步。

    白继劳心里咯噔一声：“先生，这是我的疏忽，您看这样好不好，您这桌免单，然后我再重新给您一份海鲜汤，再送您两我们新研发的甜品——”

    白继劳换好衣服，背着包从员工通走餐厅，这时已经晚上十半。

桌上一包纱布包着的，朝天椒。

    “你……”白继劳咙发堵：“有事吗？”

    “行了行了，”坐在男人边的女生抬起，用胳膊肘撞了撞男人，笑嘻嘻地：“小哥就是不小心放了朝天椒么，又不是小……你不正好鼻炎犯了？吃辣的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