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梁没回答。

    乔鑫一雾：“那她还和你勾搭什么？是不是她和她男朋友已经散了啊？”

    反正，他自己的微博号上，所在地生日期都是瞎填的，也不怕周青发现。

    南京？

    将将一个月的寒假过得很快，乔鑫觉得自己还没怎么回过味儿来，就要开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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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然不知！”张小梁了鼻，忿忿地说：“你一晚自习就溜了！平时课间也自己趴那儿不知在什么。”

    开学，就面临着一个问题：文理分科。

    乔鑫摸摸，有儿愧疚：“呃，你送阮琦回家，然后呢？”

    “加油，鑫鑫，我支持你！在面前这些阻碍算得了什么呢……”

    乔鑫搜到了周青的微博，去。

    “还是回来了”，为什么是“回来”，他……家是南京的？周青不是甘城人？

    乔鑫：“……”

    乔鑫憋着一肚疑问，关注了周青的微博。

    这几天张小梁又和阮琦打得火了，乔鑫问过一次，张小梁支支吾吾地说，阮琦和那个人分手了。

    “骗你嘛……”张小梁目光向别瞟：“噢，倒是你和你暗恋那个女生，到底怎么样了？”

刘亦菲。那该是很好看吧？

    另一条是昨天：“还是回来了。”

    没有图，但有定位，南京。

    “……没怎么样。”

    “啊，阮琦，我想起来了，你送她回家——等等，你什么时候勾搭上她的？我怎么不知？”

    （二）

    乔鑫心想我关注他微博啦这算不算有展啊？

    “真的？”乔鑫追问。

    “闭嘴，”乔鑫面无表地打断张小梁：“你谈对象之后整个人都傻了

    乔鑫给自己注册了一个微博，暗搓搓地故意和周青取了同一风格的网名：QX。

    “我问她了，”张小梁声音又带了哽咽：“她说她就是太寂寞。”

    他发的微博只有两条，关注的人倒是不少。那两条微博，稍早的一条是今年三月：“时间过得真快。”图是苍郁的天。

    好像这样就能离他近似的。

    张小梁扭过来看着乔鑫，语气委屈：“我真的对她特好，她怎么能——这样？”

    乔鑫文科比理科好一，但说白了都差，他觉得文科简单些，可大家又都说理科比较有用……张小梁是没什么可纠结的，他的理化学都一塌糊涂，肯定是要选文科的。

    第二天一大早乔鑫就溜到网吧去了，这次他没有像之前那样选一个最角落的位置，开那个论坛。

    乔鑫坐在他边，了羽绒服，也不说话，他又想起周青——张小梁起码还和阮琦聊了QQ，送了阮琦回家呢，他和周青，才真是“我认识你但你不认识我”。

    乔鑫很诚实地摇摇：“我不知。”

    南京，对于甘城这样的北方小城，是过于遥远和陌生的存在。

    两个少年坐在寒冷的夜风里，各自沉默了很久。

    就在乔鑫刚要张追问的时候，张小梁低低地说：“她骗我的，她有男朋友，是个……大混混，不上学的那，昨天我才知……好多人都知她有男朋友，就看着我傻似的贴上去呢。”

    乔鑫想，原来周青坐的飞机是飞往南京的。可他为什么大过年的去南京？

    张小梁不说话了，只支着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