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觉得学不去，看着试卷上密密麻麻的字，脑袋疼。

    周青肯定不会这样。

    抬看看自己所在的学校，乔鑫知，这个学校每年只有个位数的学生能考上一本二本，其他就是三本和大专，甚至有很多学生，中毕业直接去打工。

    侣们在校园里公然拥抱，接吻，老师看见了也装没看见。

    每天放学，都有成群的男生在校门打架互殴。

    未来？

    乔鑫第一次觉得，“未来”这个词儿要分人的，大概周青那样的人才拥有“未来”，像自己这样的，拥有的不过是“以后”。

    他以前觉得自己离周青近的，每天去实中等上个把小时就看见了，手可及。现在才有明白过来，看得见有什么用呢？蚂蚁看云也能看得见，但永远追不上。

    蚂蚁只能踩着云的影，看一看。

    （三）

    十月金秋，天气凉了一些，乔鑫又去了及。

    这次仍然没碰见刘一诚，倒是又遇见一个男人，理着清的寸，白衬衫笔有型，看见他的一瞬间乔鑫就想起了周青。

    于是那天晚上乔鑫和他去开了房。

    白衬衫是个很温柔的人，搂着乔鑫一起去洗澡，洗完澡来帮乔鑫发，手指轻柔地穿在乔鑫发间，笑着说：

    “你知不知有首歌叫《穿过你的黑发的我的手》？”

    乔鑫老实回答：“不知，这歌名听着像鬼故事。”

    白衬衫笑了笑，没说话。

    的时候他也很温柔，低贴着乔鑫的耳朵轻声问：“舒服吗？”

    舒服的。

    乔鑫红着脸。

    乔鑫抱着他的后背，了来。

    完之后白衬衫吁了气，和乔鑫肩并肩躺在床上。

    乔鑫刚要开问白衬衫能不能唱两句那首歌，他的手机响了。

    白衬衫拿起手机，指放在上冲乔鑫比了一个“别声”的手势。

    只见他接起电话，声音柔得：

    “莉莉……嗯，还在加班呢。”

    “不饿，刚才和小王去吃了面。”

    “好，你和宝宝早睡，你晚上要是困得厉害，就让我妈给他换布吧。”

    白衬衫挂了电话，扭问乔鑫：“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