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要冒。”

    不知是哭得太猛脑缺氧，还是被周青吓得够呛，乔鑫脑一片空白，默默地。

    终于发梢不再往滴了，乔鑫拿着巾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巾……”

    “你拿着吧。”周青说：“这是新的，之前没用过。”

    “啊，好。”

    车停在墓园外的停车场，宽敞的停车场只有这孤零零一辆车，连不远的值班室都大门闭。

    四里安静至极，乔鑫不知周青为什么还不启动车，想问他是有什么事吗，又觉得尴尬，问不。

    婚礼那天周青的话还如在耳侧。

    雨基本上已经停了，周青打开车窗，一阵漉漉的冷风来。

    “乔鑫，我……”周青转，看着乔鑫：“婚礼那天我喝多了，话说得难听，这两天一直想给你个歉。”

    乔鑫只觉得无地自容：“没，不用——其实也没说得难听，”他冲周青勉地笑了一：“你把话说明了，也好的。”

    周青目光沉沉，看不在想什么。

    半晌，他开：“刚才给孟昭昭的爷爷上坟，打火机忘在车上了，我回去拿，看见你在那里哭。”

    乔鑫垂着不看他。

    “我是真心为我那天的话歉，说实话我没想到这次回来会遇见你，也没想到你还……”周青看向窗外：“我被吓了一，因为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你看见我的表，竟然还和中的时候一样。”

    乔鑫问：“恶心吗？”

    “不，”周青斟酌似的，慢慢说：“中的时候，我知三要去北京，以后也不会和甘城有什么集，所以我本没考虑过这些问题……婚礼上我说那些话，也不是因为觉得你恶心，现在想想可能是急于确定吧，因为的确很难相信。”

    “很难相信我喜你这么久？”

    “嗯。”

    “那你现在相信了？”

    “嗯。”

    乔鑫沉默一会儿，叹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