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些颤抖，他两手放在膝盖上，手指蜷在一起。

    周青不说话。

    乔鑫看着他低垂的眉，一一得发疼，太难熬了——过了多久了？一分钟还是一刻钟？

    “乔鑫……”良久，周青低叹：“没必要这样，太难看了。”

    “难看就难看吧，”乔鑫凝视着周青：“你明确告诉我什么能什么不能，这样行不行？”

    周青起，径直往台上走了。

    他的影消失在视野里，乔鑫一垮，像是整个人被卸掉了力气。

    心脏砰砰砰地——周青一定要结束这段关系？我了什么逆鳞？还是他就是……腻了？

    可这才几天啊。

    还没回过来和他在一起是什么滋味儿啊。

    过了一会儿，乔鑫轻手轻脚走过去，看见周青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窗开着，指间夹着烟。

    周青转，把烟丢在冷的泥地上，踩灭了：“过来。”

    乔鑫咽了唾沫，向他走去。

    就在离周青还有一步远的时候，周青猛地伸手拽住了乔鑫的胳膊，一把将他带到自己怀里。

    乔鑫撞在周青，嗅到一淡淡的烟草味。

    周青摸着乔鑫的脸：“刚刚的话，当我没说。”

    “啊？”乔鑫一时没明白，刚刚那么多话，他说的是哪句？

    “乔鑫，”周青却没解释，而是搂着乔鑫的腰，吻住了他的嘴。

    两人鼻尖蹭着鼻尖，嘴黏着嘴，密密麻麻地纠缠在一起——

    “嗯……”乔鑫猛地推开周青：“没拉窗帘！”

    这是落地窗，他们在什么，对面楼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周青挑挑眉，直接拉住乔鑫的手，另一只手扣在他后脑勺上，继续刚刚的吻。

    乔鑫心想周青疯了。

    一把火从烧遍全，乔鑫恶狠狠地箍住周青的后背，激烈地回应他。

    疯就疯吧！

    （二）

    白，日，宣，，要，不，得。

    中午十二，乔鑫直躺在床上，忧郁地想。

    周青就坐在边，一脸神清气，笑眯眯地把手机递到乔鑫面前：“看看想吃什么。”

    “你选吧，我吃什么都行，”乔鑫觉得自己都气虚了：“那什么……我给宋辛打个电话，这会儿她飞机了。”

    乔鑫说完张地盯着周青，他怕提到宋辛会惹周青不兴。

    但周青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温声细语地问：“要不要喝？你嗓有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