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午就能。办好住院，周青去买壶，乔鑫和宋辛并肩坐在病床上。

    “你确定了？”乔鑫问。

    “嗯，”宋辛说：“这样他就不会原谅我了吧。”

    “是吧……”乔鑫心里难受，攥了攥宋辛细细的手：“算了，以后日还，彻底断了也好。”

    “是啊，”宋辛淡淡笑了一：“连瑞人很好的，我不能再耽误他。”

    “别这么说，”乔鑫摇：“没有谁欠谁的。”

    宋辛静静闭上，不说话了。

    手术比乔鑫想象中快得多——最多十分钟，就结束了。宋辛选的是全麻，被推来时她还没醒，闭着双，面惨白。

    乔鑫的心像皱成一团，目光跟着宋辛的脸，一路到了病房。

    一会儿宋辛就醒了，护士来为她消炎，乔鑫和周青在病房外等候。

    乔鑫了一气，玩笑似地对周青说：“你看见那些护士看咱们仨的神了吗？”

    周青笑笑：“看见了。”

    乔鑫，不说话了。

    周青却像悉他的绪一样，握住了乔鑫的手。

    走廊里人来人往，时不时就有人像他们投来或惊讶或意味的目光。

    但两人谁都没松手。

    （二）

    把宋辛送到家，回酒店的路上，周青摸摸乔鑫的，说：“别太难受了。”

    “我知，”乔鑫叹了气：“就是觉得可惜……他们也十多年了。”

    说完自己又有别扭，“也十多年了”，一个“也”，听着像是抱怨。

    周青问：“想去江边转转吗？”

    他这一说乔鑫才反应过来，到重庆这么多天了，还没去看江。

    “嗯，好。”

    两人叫辆滴滴，去了江北嘴。

    昨天的一场雨令气温陡降，清澈的嘉陵江中透森森寒意。

    两人找个椅坐，面对滔滔江，肩膀挨着肩膀。

    “聊聊行吗？”周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