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穿着制服的服务员站在那里挥手阻拦。

    “先生，电梯坏了，我们的工作人员正在维修，很抱歉为您带来不便，请走右手边的楼梯。”

    阿莱茵张望了，看见里面有一团穿工作制服的人，蓝帽压得极低，遮挡五官，留黑沉沉的影。

    不疑多想，顺着服务员的指示，走上楼梯。

    *

    在没走之前，阿莱茵以为这会很简单。

    可这些楼梯层层旋转，一步一步迈上，却像永远及不到重，让人几乎目眩。不知耗了多少时间，阿莱茵不禁懊恼。

    好不容易来到层，顺沿廊，一间一间对着门上的号码。

    等转过弯，阿莱茵就知不用再对，面前倒数第二间房，两个黑衣保镖站立在那，尽忠尽责，巍然不动。

    泰夫坐在屋的布艺沙发上，手里晃着一杯红酒。

    门被敲响，黑衣保镖陈述对方已到。

    泰夫应声，门打开，阿莱茵被允许来。

    泰夫微笑，放玻璃杯：“你来了。”

    “你都叫保镖来提醒我了，费舍先生。”

    泰夫：“不知他们是怎么叫的，我只是说去看看艾德先生有没有空，如果他还在全心全意照顾那位唐恩先生，就不要打搅了。坐，阿莱茵。”

    那架势，哪是不要打搅，本就是要趁他没发觉行压上楼。

    阿莱茵不悦。

    泰夫很有礼节地摊开手，手面朝上，指示旁边的单人沙发。

    阿莱茵应声而坐，背直，再柔的表层也生生坐成了要故意待人的板凳。

    泰夫：“要喝什么？”

    阿莱茵：“不劳费心，费舍先生，这次来拜访，我的确有一些事想问你。昨天在房间外……”

    泰夫伸手阻拦，看了外面。

    保镖会意，关上门，从外面锁上。

    阿莱茵一站起：“什么意思，费舍先生？”

    “别介意，阿莱茵。”泰夫伸手拿另一把钥匙放到桌面轻轻推向他，“不用担心，我只是不希望谈话的时候被打断或者是……被什么人偷听。如果你不想继续，随时都可以离开。”

    阿莱茵看了桌上古铜的钥匙，又看向泰夫满是笑意的睛，最终妥协，坐回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