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国外的时候他妈好像以为他要有什么大息了，有时候还会给他打电话，不过最近都没有了。

    文澈觉得于于理都要回去一趟。

    他妈还住在那个小区，文澈以前来过，遗什么也没有，死也不是什么光彩的死法，好像是du过量猝死了，他妈也没什么朋友，来往的人都是些三教九，萧海好像都不知。文澈也不太懂这些风俗习惯，跟着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走了个程，了钱就完了。

    他突然想，自己呢？

    自己死了，会不会有人太给他走走程，钱呢？

    文澈不知。

    他躺在他妈的沙发上，这里已经被收拾的净净了，从来没这么净过，不知为什么，地上还撒了大米，文澈低着去看，不明白为什么要在地上撒大米。

    他没有想明白，门走了走，没想到在半路遇到了一个熟人，诸戈。

    直到两个人一起了门去吃饭，诸戈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

    诸戈其实不是没认来他，文澈除了瘦了很多，一张脸变得不大，他一直没说的那句话是，你还活着？

    他真的以为文澈已经死了，死在异国他乡了，那年文澈自杀过一次以后诸戈吓得坐飞机去看他，他还忘不了文澈当时备受折磨的模样，他回来以后文澈就把联系方式换了，他再也没联系上文澈，又去过一次他们学校也没有找到他。

    “你怎么会来这啊？”文澈问他。

    “啊？”诸戈开着车回看了看他，心不在焉地说：“我听别人说了你妈的事……想着过来帮个忙，怕你不在。”

    “你是不是以为我死了？”文澈觉得有好笑。

    “……是。”诸戈承认了：“我为了你喝多过好几次，你知吗？你也太没良心了。”

    文澈笑了着摆摆手：“我不会死的。”

    两个人一起了饭店，诸戈帮文澈杯，给他倒了喝。

    “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诸戈问他。

    “没有啊，好的，怎么这么问？”

    诸戈心想，因为你看起来太糟了，不过他没有说，问文澈这几年在国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