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着他的衣角，琉璃的眸宛如世间最澄澈珍贵的宝石，不染纤尘，望他的心间。

    像极了他的母后，这世间最温柔也最心狠的女。

    那时候，纪若余只要看一妹妹的睛，就会心得不像话，就算是要天上的月亮也愿意给她摘去，又怎么舍得她害怕。

    她那么小小的一团，玉雪可，冰雪聪明，却从来都没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不仅是纪若余，里其他人对她也是一等一的溺，无论她向谁提怎样的要求，都是满答应的。

    纪若余也是，从未拒绝过她。

    所以那时候，她总是要同纪若余睡在一，不然便睡不安稳，睁着大睛坐上一整夜，无论女太监们怎样劝都不合。

    许是里太大，可只有纪若余与她，才有着血于的羁绊。

    只有纪若余搂着她的时候，她才能安寝，闭上便一夜睡到天亮，发清甜的呼声，有时候甚至还甚至发幸福的鼾声，小小的，填得纪若余心里满满的。

    望着她香甜可的小脸，睡着后皱成了一团，纪若余总是忍不住角微微勾着，一勾便是一整夜。

    只是后来……

    回忆突然被生生打断，因为纪若余发现，前这个扰人清梦的烦人居然悄悄站了起来，蹑手蹑脚的往寝殿外走。

    “站住。”纪若余声，嗓音冷冽疏离，与他回忆中的那个始终温柔守护着妹妹的兄迥然不同。

    纪若晴脚步一顿，本能的不敢往前走，也不敢回。

    “手里拿的什么？”纪若余的语气稍往上扬，目光锐利地发现了纪若晴手里拿着的那本《千金方》。

    “……”纪若晴赶把千金方往怀里一，“没……没什么……”

    这么宝贝的东西要是被纪若余发现了，肯定又要抢她的，真是怀璧其罪啊……

    纪若余眸底掠过一抹嗤意，瞧着纪若晴这守财的小家气模样便气不打一来。

    他实在想不通，纪若晴明明是自小在皇中千百的大，无论是父皇还是妃嫔们，都对她百依百顺，什么名贵的首饰珍贵的料没给过她，可她越大却越是贪慕虚荣，又极吝啬小家气。

    真真是被坏了的。

    唉……不经。

    倒不如像现在这般时不时凶一凶她，反倒听话多了。

    比如现在，她微微垂着脑袋缩成一团的站在那儿，就显得十分顺且乖巧，他很喜。

    只是比起他最喜的小时候的她，似乎还差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