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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到的却是叶辰眸里重到难以描述的悲伤，漫天遍野，仿佛可以吞噬整个世界。

    “叶辰？”纪若晴不解的蹙了蹙眉尖，随后，脑袋里开始一剧痛。

    这段日，纪若晴关于过往的记忆一都没有想起来，她也没有再试图去尝试，因为那疼痛太甚，她受不了。

    可是现在，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试图去想，脑里的钝痛却在折磨着她。

    “小晴，没事的。”叶辰抬起手来，试图抚摸她的脑袋。

    就在叶辰摸到纪若晴脑袋的一瞬间，疼痛刹那间全消失，曾失去的记忆重新一幕幕涌了上来。

    这样多的回忆，纪若晴皱着眉依旧有些痛苦的全生生接受了。

    等到她消化恢复过来的时候，叶辰仍旧坐在她的旁边，用静默悲伤的目光注视着她。

    她也总算明白，他眸里漫山遍野的难过从何而来。

    “怎么会这样……”纪若晴喃喃。

    叶辰望着她，嗓音有些哑，晦涩难明：“小晴，事很复杂……”

    “你是夜千辰，还是叶辰？”纪若晴瞧了他一，又垂眸去。

    见她没有抗拒他的称呼，他黯淡的眸稍稍亮了些许，嗓音却依旧低沉沙哑，仿佛空了所有的力气：“都是。”

    纪若晴左右看了一，神有些恍惚的问：“这里是哪里？”

    夜千辰的目光随她而动，里全是不舍：“这里是我设定的一个世界，是我心中最完的世界。”

    “这里的人都是假的？”纪若晴拧眉。

    “嗯。”夜千辰应了声，“只有你和我是真的。”

    说完，他又突然嘲讽的笑了一声：“不对，只有你是真的而已。我也不过是个虚拟的……小说人。”

    纪若晴愣了愣，眸中满是惊：“你知……”

    “是。”夜千辰接着她的话说，“在你们那，是叫……小说对吧？和我们的话本很相似，我知我是里面的主人公，只是被人造来的……”

    夜千辰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件事明显对他的打击很大。

    有什么，比发现自己及周围所存在的一切都是虚像的打击还要更大呢？

    “你怎么会知的……”纪若晴觉得自己的脑已经不大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