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此时传来剧痛，一骨碎裂以后，还被人用自己的骨砸烂的疼痛，他咬牙，脑里全是景其琛和还有小墩儿的脸。

    他还不能倒，至少现在不能。

    “你打算把我带到凤凰面前？”颜许艰难地单手支撑自己坐了起来，他不想趴在地上和这个妖怪说话。

    男人叹了气：“也要看你能不能持到那个时候。”

    说完这句话，男人站了起来，他材庞大，站起来的动静就让颜许觉到了大地的颤动。他一步步地向外走去，连一个神都没有再给颜许。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是害怕自己死得太早，不能持到带到景其琛面前然后激怒他。所以还是派了小妖怪来给颜许送饭送，这个小妖怪就是之前把颜许带过来的妖。

    每天妖都在固定的时间过来，不过他面僵，从不回答颜许的话。不过颜许锲而不舍。

    明明颜许是个不怎么会说话际的人，竟然就这么活生生地憋了来。

    “今天又是这些啊？”颜许看着一盘的蔬菜——都是生的，不仅没有过，有些蔬菜上还沾着泥土，他已经连续吃了不知多少顿了，他一边观察着妖的表，一边抱怨，“连都没有，就算对待俘虏，也不能用这方式啊，不然我要是饿死了怎么办？营养不良怎么办？你们的计划不就落空了吗？”

    “我说，你为什么要在这里给那个妖怪卖命啊？我看你有本事的啊，为什么不选择自立门，一个人自由自在的不好吗？”颜许一直都在念叨。

    终于，就这么连续念叨了无数次，颜许的嗓都说了之后，妖总算说了他见到颜许后的第一句话，虽然只有两个字：“闭嘴。”

    这是一很生涩的声音，就像是已经很多年没有说过话，声带已经严重受损的觉。

    颜许睛一亮：“你有亲人吗？有朋友吗？人呢？你一向一个人独来独往吗？这样的日你习惯吗？”

    颜许也是一次知自己能说这么多话，车轱辘话。

    说得多了，妖也就忍受不住了，他看着颜许，但是似乎没把颜许当活着的生：“你……人类……闭嘴……烦。”

    “你要是和我聊天，我保证不会再这么烦你了。”颜许信誓旦旦地说。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之后，妖终于妥协了。

    “我叫……闵荣……”对颜许说了自己的名字，他恍惚，“我是……人……以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