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张大爷打开了房门。

    杨婆婆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或者妖跟着自己，

    关上门之后，杨婆婆直接对张大爷开门见山：“延虎现了，他没死。”

    张大爷不由自主地张开嘴了，他颤巍巍地问：“怎么会呢？当年我们两个，可是睁睁看着他魂飞魄散的，他不可能还活着，不可能……”

    “这不是我们两觉得可不可能。而是确实已经发生了。”杨婆婆认真看着张大爷，“是我们两当年创的祸，应该由我们两来收尾。”

    “我……”张大爷有些动摇，“我们已经杀了他一次了。你还想再杀他一次吗？”

    杨婆婆：“他必须死。”

    张大爷看着杨婆婆，他哽咽了，又问了一次：“非死不可吗？”

    杨婆婆再一次：“非死不可。”

    “为什么？”张大爷忍不住了，他吼，“当年是你要把焰刀给他的，他被磨灭了心智，这不是他的错。他天生就不是王者。他不是那块材料！我当年告诉过你！难他就不是你的儿吗？！”

    杨婆婆用一莫名其妙地神看着张大爷：“你总是这样，你总是觉得我是在害他。你是个废，就要让你的儿也成为一个废？”

    “不好吗？不行吗？”张大爷崩溃了，他像个孩一样大吵大闹，“他错了什么？他只是运气不好，有你这样把他当成工的母亲！”

    杨婆婆声音也变大，很显然被张大爷激怒了：“当年如果不把焰刀给他，他就会死！为什么你总是要忘记这一，他自己也不甘于平庸，不想和你一样，一辈都是个抬不起的低等妖怪！”

    “低等？”张大爷歪看着杨婆婆。“你说我低等？我是不是现幻听了？现在妖怪都还要分个三六九等了吗？我承认我法力修为都不如你，可是我活的也不见得比你差。当年你叱咤风云又怎么样？万妖之王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和我一样缩在这个小区里，连离开这个城市都不敢，怎么？你还以为你是当年那个妖怪？”

    杨婆婆笑了，她的笑容充满了嘲讽：“我怎么样，需要你来评判吗？我这辈的最蠢的一件事，就是和你当了一段时间的夫妻，天啊，我当年竟然还以为你会成为一个天立地的妖怪。你护住我了吗？你护住你儿吗？你现在连你的孙都护不住，你有什么脸面来和我说这样的话？”

    张大爷愣住了，这是他永远的伤痛，明明已经结疤了，但是又被杨婆婆活生生地挖开，他想不通，怎么事就变成了这副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