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他：“你知在城市里让人无声无息地消失，又不被发现的方法吗？”

    叶总监仍旧摇。

    林先生微微一笑。

    又丽，又危险：“我知。不止一。也不止两。也不止十。”

    “好好打住，”叶总监赶捂他的嘴，“你再给我五分钟，我想一个合理的解释……”

    32、

    叶总监还是没能找到合理的解释。

    他又找到了逻辑漏：“为什么偏偏是她？”

    “什么？”

    “我之前也有去应酬，什么的，你从来都不，为什么偏偏她？”

    林先生面无表：“她刚回国。没有经过检验检疫。不知是否有传染病。我是可能从你上叉染的。”

    叶总监受到暴击。

    不过他最近天天受到暴击。抗打击能力有所增。

    一边吐血一边撑起来说：“不对，我和她换过最近一周的检记录。你不可能没有看过我的邮箱。也不可能看不懂。但你还是来了。为什么？”他不给林先生发言的机会，一个翻把林先生咚在床上，“因为我和她可能来真的，你张了才来的，对不对，是不是？”

    这是一波自爆作。

    叶总监已经好了被林先生到变形的准备。

    不止心理上，还有上。

    虽然他练过格斗。

    但他怀疑林先生说不定练过暗杀能一把拧断他的脖。

    果然——

    “不对，不是。”林先生秒答。

    叶总监来不及自己在地上碎成渣渣的心脏，咚着林先生追问：“那是为什么，你为什么来？”

    林先生不答。

    叶总监和他对视——那双漂亮的睛里没有任何波澜。

    叶总监叹一气，绝望地闭上。

    等待残酷的死亡判决。

    这等待无限漫。

    静寂像是被赋予了实。沉甸甸地压在叶总监的心上。每分每秒都在增加重量。压得他心脏搐，不过气。

    然后他听到林先生平板的没有起伏的声音：

    “我不知。”

    第8章

    33、

    叶总监睁开。

    林先生与他只相隔不到十厘米。

    这样的距离，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林先生脸上每一块小肌细微的变化。

    林先生没有表。

    不是沉思。

    不是茫然。

    也不是故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