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飞的上目线。

    “呜哇！”叶总监被看得倒退了一步，“那个什么，我和他们也没什么区别，”他挠了挠，“就是玩，夜店咖，来者不拒逝者不追，得要死，疯起来比他们还凶呢……”

    “哦。”林先生的睛就又垂去。

    “哎你别啊……”

    叶总监慌了。

    疯狂挠。搓脸。把五官拉得变形。活像一只被戳了的猴。

    片刻他又重又快地叹了气，试探着问：“你是不是想要看看嘉年华是什么样才来的啊？”

    林先生没有答话。

    ——事实上也的确并不是。

    叶总监偏观察两，接着又说：“这样的话，我带你玩，但这里真的。试过一次当个生活验就好。以后别来了。”

    林先生一愣。

    说好。

    118、

    林先生有生以来第一次走这样的场景里。

    什么都是新鲜的。

    叶总监亦步亦趋地随在侧，帮林先生挡着人，叽里呱啦地介绍各家酒吧不同的引人之：这一家的驻场乐队超；那一家调的一手好酒；前面那一家DJ是世界名的大手，舞池里辣得不行……

    林先生有兴趣，他就带林先生去。先和老板熟客们打一圈招呼，再来一杯度数最低的店铺特调。让林先生尝一小，自己把剩喝掉。

    到了有乐队的吧，上去秀了一段电吉他。

    到了dj和舞池的吧，和人斗了一段舞，并且赢了。

    到了赌博的吧，和人斗牌，接连输了五六把，把现金都输光了，掏信用卡来。林先生伸手拦他，替他坐去。“你想玩啊，好好好，不要怕，随便，输得起！”——叶总监豪气云地在一旁加油助威。试第一把，输了。第二把，赢了。第三把得大，一把叶总监输的钱都赢回来。

    “哇哦！”叶总监呼，手舞足蹈，“新手的运气无敌啦！”

    “有规律和几率的。”

    “哇哦！”叶总监肆意呼，狂喜舞，“学霸的姿势平无敌啦！”

    林先生绷不住笑起来。

    “哇哦！”叶总监起来，睛瞪成铜铃，盯着林先生看了一会儿，拍了拍，地舒一气，“你总算笑了。”

    119、

    林先生被带位于整条街最的那个酒吧。

    在四层楼之上。

    装修奢华而沉稳。